坏人也能做警察吗,陈最一忍不住用小臂挡住红透的脸。
陈与桓还不知道他的形象已经崩塌,他正玩的起劲,带着陈最一的手,从性器头部开始,细细地抚弄吐露清液的铃口,感受到陈最一不受控制地往上挺了挺腰,再握住茎身上下律动。
“哥哥弄的舒服吗?”
陈最一露出半张脸,眼尾红着,早就被弄得找不着北了。
初入青春期时,他都没有被哥哥这样细致地教导过,现在竟有种初尝情欲的假想滋味,舒服到想要掉眼泪了,比第一次手淫还刺激。
下身的快感不断积累,两只手勾勾缠缠的亲昵让人眩晕,陈最一小声喘着,四肢软绵绵的没力气,只知道跟着陈与桓的动作,抚弄自己快要缴械的性器。
“大人的问话要回答,这是礼貌。”
“嗯……舒、舒服……”
铃口翕动间,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陈最一渐渐控制不住溢出唇齿的呻吟。
“哥哥,我要、要去……”陈最一抓紧了陈与桓的小臂,难耐地哼出声,“嗯、不行……啊啊……”
“没事的宝贝,不用忍着,哥哥在这儿。”
陈与桓柔声安慰着他,在他锁骨周围细细吻着,吻到自己名字缩写的纹身时,竟有种奇妙的感觉,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影响,一边套弄着陈最一娇嫩敏感的性器,还能分出一只手在他腰侧的敏感带上抚摸。
他得承认,自己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恶趣味的,之前陈最一不是爱在他面前装骚装浪吗,明明是个连自慰都要人教的小笨蛋,还学别人玩花样,他现在可得还回来。
在陈与桓技巧性的挑逗下,陈最一很快哭着泄在了他手里。
陈与桓把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大腿内侧,顺带揩油,他也不拒绝,只是软在枕头上,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尾潮红,眼神里带着一点嗔怪和埋怨的意味。
陈与桓被看得想骂脏话,一把扯下陈最一掉到脚踝上的内裤,扔到一边,拍了拍他挺翘的臀瓣。
“转过去宝贝。”
哥哥今天又不准备进来里面了,怎么感觉哥哥喜欢他的腿,胜过喜欢进去里面弄他呢……
陈最一还在胡思乱想,下一秒就被陈与桓扳着大腿,将硬热的东西插了进来。
实在是忍了太久,性器被腿根的软肉紧紧包裹住,舒爽的感觉比真正插入还美妙,陈与桓瞬间感到喉头发紧,粗喘出声。
“嘶……呼……小骚货,天天就知道勾引你哥。”
“腿这么漂亮,干起来还舒服,死在你身上算了……”
被他这几句话刺激着,陈最一刚释放过的地方又有了抬头的意思,还有胸前硬挺起来的乳尖,一整晚都没被照顾到,隐隐有些空虚。
他摸索着陈与桓在他大腿上揉掐的手,挪到胸口的位置,咬着下唇说:“哥哥,这里也……摸摸。”
陈与桓滚烫的呼吸扑在他后颈,那只手也随之动了起来,夹着乳头不停亵玩。
“宝贝好乖,是哥哥不好,差点忘了你喜欢什么。”
…………
感觉快要来了,陈与桓抽出性器,跪坐在床上,让陈最一用手帮他弄,咬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最后尽数射在他肚子上。
还有一些溅到了胸口,他又起了坏心,就着精液揉弄红肿的乳尖,直到陈最一实在吃痛,闷哼着求饶才肯停下。
?
两情相悦的性事是感情升温的催化剂,俩人站在卫生间里洗掉掌心粘腻的东西,也要像连体婴儿一样贴在一块。
隔着两层裤子,陈与桓用半软的下身顶了顶陈最一的臀瓣,明显的逗弄意味。
“陈一一,我突然发现,我干你腿,好像比干你这儿的次数更多,你说是不是?”
陈最一今晚被他欺负狠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废话,关于陈与桓是个腿控这件事,根本不需要你本人来承认。
他转过身,环抱住陈与桓的腰,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那、下次给哥哥干……不要老是欺负我了。”
已经很晚了,周围的住户都已经熄了灯,陈最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是陈与桓刚才到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的,还有些烫手,刚好中和了从窗缝中透出的冷空气。
陈与桓收拾好卧室,走到客厅,刚好看到某个幼稚的小朋友在起雾的窗子上写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写地好认真。
陈与桓好心地站在一旁,等陈最一把“桓”字的最后一横写完,才从身后抱住他。
他们有将近十厘米的身高差,陈与桓微微躬身,懒洋洋地站着,刚好把头搭在陈最一的肩膀上,泛起粉红的耳朵尖近在眼前,忍不住偏头用嘴唇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