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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页(第1页)

最后长桌就是同一个高度的,完全按照秦王政最舒适的高度来。至于其他人,那就只能在座椅上配合一下了。扶苏还好,主要是桥松。个头矮得多的小孩需要坐很高的椅子,脚根本够不着地。“体贴”的老父亲表示特意给你加了个脚凳,这样你就能自己坐上高椅,坐着的时候脚也能踩到东西了。所以桥松现在坐个椅子还要先爬两个台阶,实惨。而且即便如此,因为上身偏短,外人进来打眼一瞧也只能看到他小小的半截身子。这画面就有一种长辈在办公、孩子在旁边写小学生作业的即视感。桥松暂时还没发现这个高桌显得他越发稚嫩了,正新奇地摸椅子两侧的扶手。他问父亲:“为什么要加个扶手?”扶苏当然不能说是为了给他撑手臂的,这样他就能把手肘撑在上头,换成单手支颐的姿势。毕竟一直保持一个坐姿也很累的,要时不时换一下。于是扶苏给出的答复是:“椅子太高,怕你坐的时候乱动,从旁边掉下去。”桥松:。桥松的无语肉眼可见,脸上就差写上“呵呵”二字。他不再搭理他爹,往后靠了靠准备感受一下这么半躺着是个什么感觉。他看他爹躺得挺舒服的,哪怕这个姿势需要一直举着奏折看,也不嫌累。然而不等桥松靠下去,扶苏就伸手拦住了他。桥松用眼神问他干嘛。扶苏把他扶正:“坐好了,学学你祖父,处理政务的时候认真一点。”桥松:???“那你怎么不学祖父?!”他的狗爹说:“因为我困了。”说完也不再搭理意见颇多的儿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就闭上了眼睛,当真准备小憩一会儿。桥松想骚扰他爹,不给那家伙睡觉的机会。但刚准备伸手就见祖父偏头看向这里,立刻心虚地收回了手。秦王政看了一眼孙子,什么都没说,只是叫人取来小毯子给太子盖上。桥松用口型问祖父为什么不管他爹。秦王政看了一眼偏殿,示意太子中午没有午休。为了给他惊喜,一直在忙着给偏殿换桌椅的事情。午间没有休息,方才又玩了一会儿种柿子树,紧接着看了半晌的奏折,难免犯困。秦王政又让人取了另一方毯子来,交给孙子。孙子用完午膳歇了一会儿就出去跑马了,大热的天也不怕中暑。骑马费精力,孙子也没午睡,小孩子觉多,要是累了也休息片刻吧。桥松被他祖父用一个毯子哄好了。他乖乖地接过毯子给自己盖好,不再计较父亲之前的捉弄。祖父还是爱他的,祖父最好了。父子俩都睡着了,殿内顿时恢复寂静。一般来说只要他们父子俩不闹矛盾,殿里都会十分安静,非常适合办公。当然,静谧的环境也很适合酝酿睡意。史官瞌睡连天,但不敢学太子。哪怕太子睡着之后其实就没什么能记录的东西了,他作为臣子也不好当着王上的面睡觉。他遗憾地看了一眼主位,心想王上怎么就不睡觉呢?多好的椅子,不拿来睡觉真是太可惜了。王上不困,蒙卿居然也不困。史官肃然起敬。王上之前好歹还午睡过片刻,蒙卿却是从早忙到晚。活该人家能当上郎中令,不像他,顶多在史官的位置上混吃等死。扶苏睡觉并不是很老实,哪怕椅子不太适合睡觉,也不妨碍他隔一段时间动一下。也或许正是因为椅子睡着不舒服,才老是动来动去。秦王政批着奏折,忽然感觉手臂上多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是太子的一只手搭在上面了。那手还不老实,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最后摸到了秦王宽大的衣袖。抓住衣袖之后,心满意足,终于不动了。秦王政又去看儿子的脸,眼眸安静地闭合着,呼吸绵长,显然没有醒。刚才不是在故意闹人,单纯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秦王沉吟片刻,没有管他,继续处理奏折。又过了一段时间,睡梦中的桥松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轻轻踢了一脚。他猛地惊醒,下意识坐直身子,就要说“我已经醒了,马上开始干活”。结果扭头一看,父亲还在睡,祖父也在低头看奏疏。根本没有人动他,也没人喊他赶紧起床。桥松迷惑了片刻,以为刚才是错觉。揉揉眼睛拿开毯子,正要去取奏折来看,就觉得又被踢了一脚。他默默低头一看,是他爹在踢他。桥松:……一点都不意外呢。他把腿挪开,心里开始琢磨他爹到底是睡相不好,还是在装睡欺负他。父亲的头偏向祖父那边,他也看不见对方睁没睁眼。算了,就算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告状了也白告。桥松往旁边挪了挪,所幸座位宽大,他可以尽量离他爹远一些。这样有扶手的阻隔,他爹的腿再长也伸不过来。扶苏这一觉睡到了接近傍晚,睡醒时感觉浑身都舒服极了。虽然椅子不如软榻更适合小憩,但这种办公时偷懒午睡的快乐是什么都比不了的,而且还有夏日午后的氛围加持。夏天就是很适合睡觉。春天也适合,秋天也适合,冬天更适合,一年四季都应该在被窝里过。扶苏松开了父亲的衣袖,看见袖子都被他攥皱了,丝毫不心虚。这种事情他干得多了,反正熨一熨就能平整。最初的熨斗是商朝时候的刑具,还是太子调皮总是弄皱王上的朝服,没有办法,侍者才想到用这个东西把衣服重新弄平整。扶苏重生后将这招教给了侍者,王宫里因为衣服发皱不能再穿、不得不多做新衣的情况总算有所好转,节省了不少人力物力。战争时期到底还是要节俭一些的。扶苏睡醒了也不想动,嫌热把毯子丢开了,窝在椅子里静静看着父亲办公。秦王政叫他起来活动一下,睡久了身体僵硬。扶苏慢吞吞地应了,但是半天也没见起身。秦王搁下笔:“寡人陪你走走。”扶苏立刻就坐了起来:“好。”秦王政就知道会是这样,父亲的小跟班只有在父亲要出门时才会积极起来。外头到底炎热,父子俩也没往外走。大殿空旷,足够他们稍微活动两下了。活动完侍者就上前询问要不要用膳,扶苏正好饿了,便点头同意。桥松发现用膳处的椅子坐着更舒服,吃饭都积极了不少。不过他本来吃饭就比他爹积极,吃得喷香。其实小孩子远不如大人挑食。毕竟大人从不会主动去做自己不爱吃的菜,看起来才仿佛什么都吃,不像孩子没得选。可实际上小孩味觉没有大人那么挑剔,小时候味道寡淡的食物也能开心地吃掉。秦王政就让扶苏看看他儿子:“桥松吃饭都比你乖,哪像你这么费劲,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然而扶苏免疫了激将法,对此充耳不闻。小孩子才会中激将法。比如每次秦王夸太子哪里做得好,让桥松跟父亲学学。桥松就会立刻打了鸡血般,卯足了劲地表现。扶苏:小傻子被他祖父拿捏得死死的。又是挑剔野菜难吃的一天,顺便偷偷试图多夹点肉吃被父亲识破,挡下了筷子。夏日就在这样的鸡飞狗跳里过去了。秦王政发现新椅子给他提升了不少工作速度。以前他都硬撑着疲惫继续处理公务,效率自然有所下降。现在爱子会强制要求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养着养着就睡过去了。爱子有分寸,会掐着点叫醒他。只睡一刻钟而已,精神头却能足很多。而且直接往后一靠就能睡,不必特意走几步挪去偏殿。去软榻上休息还得脱下外袍和鞋子,躺着睡也容易睡深了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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