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是没一句说得清楚,但语气是黏黏糊糊的。 车里安静声声入耳,傅若骞听得火大,他把车往路边猛一停靠,拨掉景橪的手机对着景橪亲了上去。 景橪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唯一能用的工具只有牙齿,她也是毫不惜力,大概一秒钟已经尝到了一丝腥甜。 傅若骞吃痛把人放开,神情是生气和委屈的混合体。 景橪把气喘匀:“傅若骞,你到底发什么疯?” 傅若骞皱着眉:“凭什么严慎可以,我就不可以?” 景橪没好气:“严慎可以什么了?” 傅若骞:“他是不是靠你身上了?是不是还抱你了?” 景橪:“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只是为了帮他上车尽快送他离开,但你不一样啊……” 傅若骞:“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