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得爷垂青,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比咱爷生的好看的男人估计还没有呢。”
“就是!”
“行了,行了!马屁别拍了。”
我俯身看着莲儿哭得满脸泪水,“你若觉得府里过得不自在,大可以和我说,或是和刘总管说也可以,我自然放你离开,何必如此呢。”
莲儿抬起头,含着泪水的眼里突然涌现一种莫名的倔强:“事已至此,莲儿没什么好说的,爷,您要打要杀,莲儿无半句怨言。”
“不要啊,大人,大人,求您放了我吧。”地上的男人一把抱住我的腿,颤抖着声音,“大人,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小的本来只是督造局的一个监工,这次来京,是她,是她先勾引我的,不关小人的事啊。”
“表哥,你!”
“好了!”我踹开地上的男人,道:“出了这档子事,若是饶了你,我陆府的脸面往那搁!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明日你随我去牢里,你若能受的住几日的棍棒,我便放你们走,也当解了我心头之恨。若是受不住,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了。”
“啊,别,大人,我不想去诏狱啊!大人!”
我冷哼道:“放心,诏狱那样的地方还轮不到你呢。”
第二天一早,刘总管就命人架着何安去了顺天府,我与顺天府尹打了个照面,只说是家中的小贼,偷了东西,打他两板子牢里蹲几日就行。
毕竟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若说被戴了绿帽子,只怕连都尉府的脸也一并丢了。
“陆大人,上次那件事怎么说?”我正要走,府尹刘淑相拉住了我。
“哪件事?”我一愣。
“就是江南。”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记起,当初这徙京富户的折子还是他上的呢。
“哦哦,刘大人是说助银一案呐。实不相瞒,人是拿了,但其中牵扯过多,大理寺还在审,皇上也一时没办法裁决。”
“唉!”他重重叹了口气,“如今我也老了,能尽的力就这些了,富户助银一事一直是国家的一根刺,从永乐年间扎到现在,若此番能拔了是最好,若是不能——”突然,他又释怀的笑了:“罢了,反正过两年我就解甲归田了,到时什么都无所谓了,还操什么心呢。”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面对这个官级微不足道的老人我还是由衷的产生了敬佩,“刘大人你如此体恤百姓,心怀天下,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回到陆府的时候,崔浣浣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