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山庄,成寂帮楚宛开车门,楚宛踉踉跄跄扶着萧祈回了山庄,成寂心里奇怪自家老板不能说是千杯不倒,但像今天这酒量肯定是灌不醉老板的,今天这么回事,说醉就醉了,揉了揉头发不解的离开。
房间里,楚宛把萧祈放在床上,帮他脱了衣服,鞋,盖上被子,看着闭这眼的萧祈,没有咄咄逼人的样子倒也很乖的样子,刀削般的面庞,高挺的鼻子,无一处不完美,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喜欢我这样一个担小懦弱还不会说话哑巴,还是个男人,萧祈我和你在一起是错误的,楚宛站在床边看了好久,半天动身去熬醒酒汤。
楚宛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颤抖着手掏出那一粒安眠药,扔进碗里,盛了一碗醒酒汤,上楼到萧祈房间,楚宛走到床边轻轻晃了晃萧祈,萧祈迷迷瞪瞪睁开眼,楚宛打手势,你需要喝点醒酒汤。
“阿宛对我这么好啊。”长臂一拉,楚宛扑在萧祈怀里,萧祈翻身压过楚宛,狠狠地吻了上去,攻城掠地带着怒火,像要把楚宛拆骨入腹一般,在楚宛被亲的要缺氧的时候萧祈才放开他,把他打横抱起,心想着等洗完澡好好罚你。
楚宛却急着,连忙打手语,醒酒汤提醒萧祈,萧祈笑了道:“醒酒汤现在这么烫,阿宛想烫死我啊,我们先去洗澡,洗完澡在喝也不迟。’”抱着人摇摇晃晃地就去了浴室。
浴室水声霹雳跨啦,萧祈把楚宛剥光了,压在浴缸壁上亲,今晚他太失望了,楚宛我今天要是喝了这醒酒汤,第二天怕是就见不到你了吧,想到他会对别的人笑,他就恨不得把人装到自己口袋里,随身携带着,这样他才能安心。
萧祈亲的愈发狂烈,撬开他的贝齿跟楚宛的小舌追逐,楚宛只有张开嘴承受,涎水随着楚宛下颌骨流到锁骨,楚宛都呼吸不过来了,救生的欲望让他推开的萧祈,楚宛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新鲜空气,萧祈看着楚宛双眸含水,一副被欺负很的样子,楚宛洁白无瑕的身体肩头微微泛着粉,前几天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萧祈的占有欲作祟,想在他全身留下痕迹,像是个标记领地的狗,不容侵犯。
想再度亲上去,楚宛缩成一个鹌鹑,不让萧圻动了,萧圻想着等会到了床上,有你好颜色,出声诱哄道:“好了,不亲你了,醒酒汤要凉了。”
听到醒酒汤,楚宛慢慢才抬起头,萧圻快速洗干净俩人,把楚宛用浴巾一裹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去,见萧圻来势汹汹,楚宛吓的扯着浴巾往床边钻,萧圻没有逼近只看着他。
楚宛打手势道醒酒汤要凉了,楚宛心里急得要哭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萧圻半眯眼睛,眉毛微皱,整个人已是在危险的边缘,沉声道:“阿宛,你以为那些老东西这点酒就可以灌醉我了,阿宛,我一路上都在给你机会。”可惜你不珍惜,那今晚就活该被我狠狠干,这是对你要离开我的惩罚,乖一点不好吗?
楚宛听到这话,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醒酒汤推脱不喝,他是在装醉,他一直都知道,楚宛后背升起一股凉意,也管不着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此刻他只知道被萧圻抓住的下场,他快速从床上爬起来,敏捷的跳下床,还有几步近在咫尺的门,还没有锁,只要打开逃到客房就好了。
可惜楚宛刚刚摸到门把手,身体伏上来一庞大火热的身躯,萧圻全身上下就裹了件浴巾在腰部,此时下体的火热硬戳戳顶着楚宛的腰窝,萧圻捉住他的手扣在房门上。
“想去哪啊,嗯?”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欲望,意思不言而喻,“阿宛我劝你现在别在惹我了,我很生气了,乖把腿打开。”楚宛直发抖,虽然房间的暖气十足,萧圻一只手抓住楚宛的手,一只手顺着楚宛漂亮的天鹅颈向下滑,在楚宛的尾骨直画圈,引得楚宛阵阵发抖。
萧圻不知道从哪拿出的润滑剂,冰冰凉凉挤在楚宛穴口,又把自己家伙涂满,一下子把楚宛翻回来,上下其手堵着楚宛的嘴,虽然他也不会叫,对准位置挺身进入,一入到底,没有任何扩张。
痛……撕裂般的痛,楚宛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男人扶着怀里的人,不让他腿软掉下去,感受他在微微发抖,萧圻低头细细亲着楚宛的颈侧,一个又一个红梅绽在楚宛,锁骨,后颈,肩骨,连成片,暧昧极了,萧圻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神幽暗,扣住楚宛的盈盈一握细腰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直捣黄龙,可怜的楚宛被死死钢筋铁骨般的手臂扣着,动弹不得,嘴里只有吱吱呀呀的呜咽声,眼泪不值钱的掉,他哭的花了眼,身后男人被欲望冲昏了眼。
俩人连接处,被抽插的白沫随着楚宛的腿向下流,嫣红的肠肉被硕大的性器c的微微向外翻,进进出出,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宛被顶的根本没有了力气防止掉下去只有勾着男人脖颈,贴的更近了。
“阿宛,宛宛。”萧祈压着嗓子唤着,身下人腰处被掐出青紫的痕迹活像遭受着虐待,楚宛哭的太狠了,泪水滴在他的精壮的手臂,萧祈忍不住抬头停下了暴行,不再动作,狠狠发着抖的楚宛,可怖的痕迹,萧祈觉得自己是疯了。
“阿宛,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好不好,别想着跑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好不好?”萧祈软下嗓音,打个巴掌给个糖,楚宛身心剧痛,汪着水的眼睛冰凉望着萧祈。
滚,楚宛打着手势,萧祈脸色不好,气氛骤降,拢起下滑的楚宛,向里面顶了顶,好深,那本就是嵌合的姿势。
火热还里面胀了胀,被塞满的感觉,好胀,男人托起楚宛一步一步极慢走向床,那一刻黑色床单像是深渊吞噬要一口吃掉楚宛,楚宛被一步一步顶的没有力气,他恨得一口咬直在萧祈青筋暴起的颈项,男人吃痛快步大步在房间走动,“唔”加快的抽动楚宛失了力气松了口,一个渗着血秀气牙印,多了几分情趣色情。
“阿宛,夜这么长力气留着慢慢用。”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萧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压住楚宛的挣扎“乖一点,夹的我太紧了,宛宛是想要了嘛。”男人戏谑的语气。
是非颠倒,混蛋,不要脸,畜牲。
黑色的背景,雪白的人,哭的泛红的眼角楚宛像个兔子,强烈的对比,萧祈不在多言,狠狠抽插着,一次次贯穿他,爽,令头皮发麻的快感,萧祈大掌摸到楚宛的性器,指尖摸着顶端,重重的摩擦着那里,楚宛浑身被刺激的一激灵,加上后穴的刺激,檀口细细喘着气,吐气幽兰,莹润的肩头微微发粉,这分明就是个吸人精气的精怪,萧圻加快手上的动作,没有多久楚宛就缴械投了降,泄在萧祈手里。
男人压住身下雌兽“你爽过了,该我了。”萧祈恶劣开口,握住楚宛的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上抬,大合大开,操了几百次,最后把人按在怀里。
“你永远都不要想,离开我。”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楚宛的脆弱肠壁,如一句诅咒,楚宛意识模糊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满屋糜烂,凌乱不堪,萧祈拂去的楚宛眼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沉睡的容颜,眼神阴郁偏执的可怕,似一潭望不见底死水。
太不乖了,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乖啊,阿宛,或许床头的银链子该发挥它的作用了,萧祈如恶魔一般肆意想着,认定的东西,必须要得到手不是吗?
萧祈这样插着人,堵住楚宛一肚子的精水,看着他浑身都是自己气味痕迹,男人那颗偏执狂的心,得到一丝安慰他想本来就该这样,天天含着他的精液,从身到心都是我的,没人可以抢走包括你自己,谁让你不听话自己来招惹我的呢,我的阿宛啊。
楚宛睡得极不安慰,朦胧感觉自己身下流出大量液体怎么含也含不住,好羞耻,萧祈本来认认真真做着清理,探在其里面的手指,感到一紧,这是被夹了眸色一暗,身下刚泄的火又烧了起来“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浴室水声不停,二楼的灯是到了三点才灭的萧祈把楚宛整个抱着,像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心情极佳,一副吃饱魇足的模样“宛宛,晚安,明天起来不要闹好不好?”萧圻轻轻咬了一下楚宛的耳朵,脸埋在楚宛的锁骨处,嗅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楚宛昏迷惺忪间,他想如果那是甜言蜜语就好了,可是那分明是恶魔的低语。
第二天,萧圻想用的锁链没有用上,伸手摸了摸楚宛的头吓了一跳,大清早成寂被老板一通电话打扰醒,老板的声音着急的好像谁抢了他遗产一样,结果是老板夫人发了高烧,其中缘由成寂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到估计人被折腾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