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一定会狠狠地要了你。&rdo;他蓦地又将在贺龄音拉了回来,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一般地用尽全力抱紧了。
随后他便狠下心,再度使力将怀中美人拉开,强硬地让她躺入床褥中:&ldo;睡一会,睡一会儿就好了。&rdo;
他快步走出去,立刻关好门,就守在门口高声道:&ldo;张伯!&rdo;
&ldo;将军!&rdo;指挥着处理完厨房的事,正准备去洗澡休息的张伯应声而来。
&ldo;张伯,你去找钱三来,叫他立刻来!&rdo;
&ldo;是!&rdo;张伯见武铮面色无比严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忙小步跑去军营找钱将军。
张伯离开之后,他旋身又进去了。
不是他想进来继续占贺龄音的便宜,只是这房门一贯没有从外面锁的,眼下要临时去找一把锁来也不太可能,况且他压根不敢离开,若是贺龄音从房间走出来,叫别的男人见到了她此刻的样子,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能他看。
进了屋刚把门拴上,还来不及转身,一具娇柔的身躯又从后背抱上了他,胆大妄为地贴着他扭来扭去,好像他是一块能降温的冰块似的。
贺龄音平时端庄秀丽,从来不知道那些床帏之间的撩情之语,因此便是中了春药也说不出什么香艳的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ldo;我好热啊&rdo;,或者就难受得哼哼唧唧。
她难受,武铮比她更难受。
清醒的克制从来比糊涂的放肆更难做到。
&ldo;真的不要撩拨我了。&rdo;武铮喑哑着嗓音低低地说。
像是在跟贺龄音说,其实并不是,他无比清楚地明白,贺龄音现在一点也不清醒。她若是清醒,早已捂着脸像只小兔子似的钻进被窝里抖得像筛子了。
可是,他忽又想,为什么不可以呢?他与贺龄音本来就是夫妻,而且这次可是贺龄音先撩拨他的,要让他坐怀不乱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他喜欢的东西,向来是主动争取,怎么能在她主动投入他怀中的时候,反而节节败退?
他打仗多年,再难的仗,也从来不退后一步。
&ldo;武铮……铮哥……&rdo;
嗡!
武铮忽然听到贺龄音叫自己的名字,心底的那点邪火轰然炸开,猛地转过身去,扶着都已站不稳的贺龄音的双肩:&ldo;媳妇,你在叫我?为什么叫我?你知道是我,还是,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却在叫我的名字?&rdo;
贺龄音当然不会给他什么回答,她只是抬起头来,双目如水地看着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已经热得干燥的双唇。
武铮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被贺龄音亲手掐断了。
&ldo;是你主动的,怪不得我。&rdo;武铮双目赤红,一把抱起了贺龄音,将她轻轻地放在锦被上。
他一边紧紧盯着无知无觉扭动着身子的贺龄音,一边解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