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武铮身上热得发燥,脑子却仍清醒着,那日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那样对她,这次他清醒着再做什么,以后便真的只有和离这一条路了。
看来他今晚不宜留在房内,否则就是在折磨和考验自己。
把宫扇给她,就出去吧。
来到床边,武铮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哑声道:&ldo;是我。&rdo;
他把扇子轻轻放在贺龄音的床边,正准备离去,谁知贺龄音忽然转过身来,揪住了他的衣角。
&ldo;我好热……&rdo;贺龄音哼哼唧唧地娇吟,眼神迷蒙,面色酡红。
分明是神智不太清醒的样子。
武铮深吸一口气,他当然没傻到以为贺龄音忽然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一看就知道贺龄音必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他在心里将今晚的人与事过滤了一遍,立刻就咒骂起钱老三来。
绝对是他!
这个钱老三最是诡计多端,什么想不到的花样都能给你捣鼓出来,况且又常去青楼,搞点什么让姑娘家主动往男人身上贴的东西简直再容易不过!
武铮在心里将钱丰骂出血来。
他抽了一口气,稳住自己:&ldo;阿音,你躺下,我给你扇风,凉快点。&rdo;
贺龄音好像没听到似的,一边说着&ldo;好热&rdo;,一边却往同样热得不行的武铮怀里贴去。
为了防止她掉下床,武铮只好一把搂住她,这样手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身后。
她背后未着寸缕,只有一根肚兜的线垂落下来,正落在武铮手上,随着贺龄音扭动的身子一荡一荡的,似在撩拨他一把扯开。
&ldo;别动,别动。&rdo;武铮想拉开贺龄音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可是吼也不舍得吼,用力也不舍得用力。
中了药的贺龄音是真不知道她现在只穿了一件肚兜贴在他胸膛里扭动有多危险啊……
那般柔软又丰满的胸脯,没有人能够克制的。
他也不行……
再待下去,他也不是圣人。
他必须得赶紧找钱老三要解药来!
武铮咬牙压抑着全身的欲望,双手施了力,一点点地将怀里腰肢轻摇的贺龄音慢慢拉开。
在拉开的时候,他看着陷入娇态中媚眼如丝的贺龄音,脑子嗡然一声:若是、若是她神智清醒,主动与他圆房,那他、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