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他那样热,而她在他的亲吻里愈发干渴? 就要被暑气蒸昏头了。祝逸想着,就要挣扎着寻更多氧气来呼吸,手上却做不出推拒的动作。 她甚至无法反应,该把手落在何处呢?她的手一会抓乱他漆黑的头发,一会紧扣在他宽正的肩头,一会又顺着他背部柔滑的睡衣垂落下来;应昭则以双手定定拢住她背中心,随着吻的忘情整个人倾压下来,她被完全笼盖在男人的侵略性气息中,以他的掌心为支点,也安全,也摇摆。 整个静穆的房间里,只剩唇舌间津液的游曳、破碎的喘息和两双脚的你追我赶。鲜亮的高跟鞋被男人同样是黑色的拖鞋夹在中间,随着重心的不稳在地板上踢踏出声响,橡胶拖鞋无声却强势,步步追逐着高跟鞋却步的方向,一次又一次撑住下盘使两人再次站稳,他们碎裂的影子就被踩在脚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