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森是‘惯犯’不能这么就算了,得好好治治他。
林浅浅假装生气,转身说:“哼,以后再也不理你。”头也不回往前走。
靳森没有蠢到真以为林浅浅生气,就是这样也得哄。
万一真生气,哄起来更难。
靳森低头认错:“哥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
他话音还没落下,突然从侧面窜出一个白人,手持一把匕首,架在林浅浅脖子上。
“身上的钱拿出来,还有手上的东西。”
他用英语对靳森说。
这里已不是闹市,来去的人少,地理位置恰好是在一个小胡同口,更不可能有人过来。
想来,他是早就注意到他们,寻着机会才出来的。
靳森扔出手上的购物袋,镇定道:“东西给你,人放了。”
白人上前一些,用脚把购物袋踢到一边:“现金。”
靳森出门很少带现金,买东西刷卡。来时为了预防万一,他身上就带了一千多块钱。
他拿出皮夹,翻开来给白人看,然后再把里面的钱全数拿出扔到地上。
白人:“放到购物袋里,要不然……”他晃动手上的匕首。
靳森照做,弯身捡起地上的钱放到购物袋里。又照着他的命令,往后退了两米。
白人见差不多,使力推开林浅浅,拽起地上的购物袋,拔腿就跑。
靳森见林浅浅脱离危险,快速地追向匪徒。
两人身高不相上下,靳森跑起来不比匪徒慢,仅两三分钟就追上。
他跃起左腿横扫匪徒颈部,仅一脚就把人打趴下。
不到十分钟警察赶来,押走绑匪顺便让靳森和林浅浅去警局录下口供。
林浅浅没有受伤,去警局的路上她双臂紧抱在一起,脸色苍白。
靳森发觉到不对,紧环住她的肩问:“没事吧?”
林浅浅在匪徒的匕首架到她脖子上时,她想到了前世。
那个风雨交加,京城里火光四起,士兵们拿着刀剑闯入林府的时候。
冰冷的刀具就在她眼前泛着寒光,狰狞无休止的杀戮血流成河。
是她永远不想再想起的往事。
就在匪徒的刀架在她脖子上时,往事历历在目,恐怖的恶梦如影随形。
林浅浅缩着脖子窝在靳森怀里,闻到青草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