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就余下了他和贺雁,而另一个人此刻正闷声站在门边,一声不响,模样就像受夫子教训的学生。 高仪笑了一下,"怎么?生闷气?" 贺雁生硬地回答,"在大人面前我怎么敢。" 高仪坐在了床榻上,拍了拍自己身侧,"不敢就过来吧。" 贺雁不情愿地过去,但照旧站在一旁,高仪笑了一下,将人拉到了自己膝上,高仪清瘦,而贺雁如今健壮,再也不是当初十三四岁的少年了,他在高仪的膝上因不稳而身体晃动,不禁揽住了高仪的脖颈,反应过来后就想站起,"大人……我身沉……" 高仪拍了拍贺雁的腹部,"确实呢。以前从来没有心思,现在花花肠子怕是就要有秤砣重。" 贺雁不响,"大人为什么要纵着庾家的那个孽种?"话说到最后已经阴沉起来。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