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婶笑起来:“怎么?你不是很不喜欢谢大人?不是从庸人思想那大臣脸色难看,“差事没办好也不耽误谢大人嚣张。”谢恒:“那是陛下交办给我的差事又不是你交办的,我对不住陛下又不妨碍我教训你。”说完谢恒又上下打量了一遍那官员,眼神中仿佛都透露着“你果然不灵泛”的嫌弃。对方气哼哼地不再说话。“谢大人还是这么能说会道,”又一位大臣说道,“不过我很是好奇,当初张青和高崇去潼谷岭用的时间可不短,但谢大人却这么快就从潼谷岭回来,该不会是根本就没有好好调查吧?”谢恒不屑:“花费的时间多才能体现做事认真,这就是庸人思想。时间长短并不能说明什么,大家查探的方法不一样,张青他们有他们的方法,我有我的方法,这有什么问题?难道非得我查过了确实没查出什么,然后拿着朝廷的钱在那边游山玩水十天半个月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觉得我很认真了?这点事都不懂,你会让我觉得你很没见过世面。”“你、你……”“还是说你一贯就是以耗时间来显示自己勤于政事?本来一天解决的事情非要拖到三天解决,最后还显得自己每天都十分忙碌,以此向陛下邀功。哎你能坐到如今的官职不会就是这样耗时间耗来的吧?”那位官员彻底哑声。武德帝倒是不怀疑谢恒的能力,他现在更倾向于大夏可能仅仅是为了试探他们的底线。“既然没有发现也就不必继续在此事上耗费时间。谢卿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谢恒:“谢陛下,微臣告退。”走的时候谢恒也没忘给那两个官员一人一记白眼。从宫中出来后谢恒才回去谢家,将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下,让石竹和宁六整理,自己拿着给谢斌精挑细选的端州砚去后者书房。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今天不是沐休,谢斌这会应该还在御史院,于是又折了回去,半路上却遇到了谢长青。谢恒挑眉,想要直接越过去,但谢长青那情况就是在故意等着他。“回来了也不知道先来拜见为父!见到了为父还想躲着走,像什么样?”谢恒:“父亲今日怎么没上职?今天可不是沐休。”谢长青:“你还知道关心我!”谢恒:“随口一问,父亲不必当真!”谢长青忍着怒气说:“你手上的这端州砚不错。”谢恒明白谢长青是奔着什么来的了。“再好也是给兄长准备的,父亲总不至于抢夺我给兄长的礼物。”“咳咳!胡说!为父岂会如此!你给为父准备了什么?”谢恒面不改色:“路途匆忙,没来得及。”谢长青脸色直接黑了:“你能给你兄长买端州砚,就没有功夫给我也买一块?”那可是端州砚!他们这些文人最爱不过文房四宝,有一块端州砚他能跟同僚炫耀上一整年!谢恒叹口气:“非要我把话说得太明白吗?我就是不想给您带礼物,这样行不行?”谢长青气得直吹胡子:“逆子!”谢恒笑了:“您说说您,我对您是个什么态度您还不清楚吗?怎么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而且您哪次找我说话不是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怎么就是不长记性?还非要往我跟前儿凑?”谢长青:“你、你……”谢恒:“真是巧了,今天您是第二个这么跟我说话的人了,我在宫中的御书房才把一个大人气到不知说何是好。得了,我还有事,就不跟您磨嘴皮子了,您要是实在无聊得慌,就喜欢听别人拿话刺您,一会我回来给您买只爱骂人的鹦鹉,您没事了就跟它对骂,就当我孝敬您的礼物了!实在不行找白雪也成,我看它最近好像挺无聊,正想找人练练嘴!大不了回头我多准备点它喜欢吃的瓜子花生之类的。”说完谢恒轻蔑一笑,转身离开。谢长青捂着胸口后退两步,真是被谢恒给气得快要喘不过气。谢恒把端州砚放回去后就去了将军府。将军不知道他今日回来,这会人还在军中。府中侍卫说去军中给侯爷送个话,谢恒没让,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儿,等着就好。到宣景回来,谢恒就躲在书房门后面,打算突然出现吓一吓宣景。然而等宣景推门进来,谢恒门后面一探头,还不等他看清楚宣景,就直接被宣景大手一揽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