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山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的手足无措,满面通红,“是、是怎么村的人不对……”
“祝君山你胳膊肘子怎么往外拐啊。”
“是啊、是啊。”
“二郎!”祝君行站在外围沉着脸喊了一声。
“大哥!”祝君山看到祝君行就像看到了救星,忙忙的推开围着他的人跑了出来。
“你回家去。”祝君行冷声道。
“哦哦哦。”
“君山你可不能走,谁走谁是缩头乌龟,这么多年咱祝家庄什么时候怕过他们葛家庄,不行就干一架!”
“跑到别人庄子上摘菜,被打死都是你们活该,你们想干架就自己去干,别拉着我兄弟。二郎,回家去。”
“大哥我这就走。”
祝君山从一个同村小伙子手里扯出自己的袖子,撒腿就往家跑。
祝君行冷眼扫视祝家庄的人,“谁再拿我兄弟当枪使就别怪我不讲同村情面。”
话落祝君行转身就回了车上。
跑到葛家庄偷菜的那人一看,捂着脸偷偷的溜了。
“怎么回事?”姚宴问道。
“村里的人跑到葛家庄偷摘珍珠菜被葛家庄的人拿住了,不知道怎么弄的把二郎顶在前面当枪使,我让二郎回家去了。”
“贪心不足蛇吞象,咱不管。”姚宴道。
“嗯。”
“那个黄皮子娘娘庙在哪儿,快到了吗?”姚宴低头看着在她怀里睡着了的团姐儿,叹气道:“终于睡了。”
“快了。”祝君行掀开帘子往外头看了看道。
“黄皮子是黄鼠狼吗?”姚宴奇怪的问。
“是。听老辈的人说,有一年咱们这里发大水,其他村庄都淹了只有葛家庄幸免于难,有人就说看到黄大仙了,于是葛家庄就给这个黄大仙盖了个庙,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就住进去一个黄道婆。”
姚宴笑道:“这也有人信啊。”
祝君行也笑道:“这座黄皮子娘娘庙十里八乡都有名,小孩夜啼都来找黄道婆,黄道婆给画个符放在孩子的枕头底下听说就能治好。”
“这么神奇?”
“谁知道呢,不过这次我希望这个黄道婆是真有本事。”祝君行摸摸团姐儿的头顶发愁道。
“我也希望。”姚宴低头亲亲团姐儿的额头。
不一会儿马车停下了,祝君行先下车,随后把姚宴母女抱了下来。
姚宴抬头一望就看见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讶然道:“你可别告诉我这就是那个黄皮子娘娘庙?”
“这就是。”祝君行笑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仙则灵吧。”
“但愿如此。”姚宴皱眉,心里已对这个黄道婆没了期望。
“有人吗?”祝君行敲敲木门扬声喊道。
“进来。”
姚宴就听见了一道声线苍老的女声,遂即跟着祝君行走了进去。
茅草屋连个院子都没有,窗户也□□草堵住了,进门之后里面一片漆黑,有一股子檀香味儿,隐隐的能看到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
“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