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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那好，我最后再请教你一两个问题。昨天晚上令郎到哪儿去了，你知道吗？&rdo;

&ldo;我想也许到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去了吧。从好莱坞大道拐进拉斯帕尔马斯大街一点的左侧，是一家鸡尾酒酒吧。还有问题吧？&rdo;

&ldo;再问你一件事，听说周末他约了个女演员一起吃饭？&rdo;

&ldo;好像是吧。&rdo;

&ldo;是哪位女演员？&rdo;

&ldo;夏隆？穆尔。我能走了吗？&rdo;这位著名作家的父亲痛苦地站起身来，绕过标示着自己儿子无头尸体的白色胶带，慢慢穿过大厅，朝那扇刻着精致的雕花装饰的门口走去。

&ldo;巴克雷先生！&rdo;莱恩刑警大声叫住他。于是戈登？巴克雷一手握着镀铜门把转过头来。他的脸色十分苍白。

&ldo;那是你住的地方吗？&rdo;

&ldo;是的。&rdo;

&ldo;那么，这边就是令郎屋子的门了？&rdo;

&ldo;是的。对不起，我失陪了。&rdo;戈登打开门，消失在门后。

莱恩的搭档安东尼？路易斯正好查看完屋外的情况后刚刚进来。

&ldo;这么说，凶手并不是特别针对作家作的案，对吗？&rdo;路易斯听完刚才俩人的对话后说，&ldo;草坪的草掉落的位置，是在那扇门的前头。&rdo;

&ldo;也许凶手弄错了，或者他不知道谁住哪个房间，也或者想随便闯进一间屋子试试。&rdo;

&ldo;不，如果是我，我会选隔壁那家房子。那家的玄关在一楼，离车来人往的马路又稍微远一点儿，而且还在树荫下。我刚才问过了，昨晚他们家的窗户也没关，一直敞开着。可是这家的玄关在二楼，而且门外的灯光还挺亮，从外面的大马路看过来的话，人站在玄关前头就像站在舞台上，看得清清楚楚。&rdo;

&ldo;玄关灯没打开吗？&rdo;

&ldo;不，这种灯到了晚上好像会自动亮起来的。&rdo;

&ldo;嗯，明明不容易进却偏要闯进这家来。又是挑晚上来。看来，凶手果然是冲着作家来的。周围能找到目击者吗？&rdo;

&ldo;没找到。&rdo;

&ldo;凶手是走路来的？有人看到可疑车辆了吗？&rdo;

&ldo;完全没有。这家伙来得像幽灵似的。&rdo;

&ldo;也许事实上就是幽灵作的案也说不定，因为死者就是专门写那种故事的。&rdo;莱恩说。

4

从巴克雷家出来后，莱恩和路易斯两人来到好莱坞大道的那家鸡尾酒吧，找到了酒保波尔？坎普。酒吧上午还没营业，但刚才波尔在电话里说，到酒吧来说话方便些。看上去波尔的脸色苍白得和作家的父亲一样。这也难怪，他和麦克？巴克雷十分熟悉，而巴克雷在离开他的酒吧后，一回到家就遇害了。

&ldo;我就直说了吧，警察先生。&rdo;波尔？坎普没有请俩人在吧台旁的高脚凳上就坐，而是把他们引到空荡荡的酒吧的一个角落里，找了张黑色的沙发，让他们坐下后说道。&ldo;我打心底感到害怕。不，可以说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总之我太感到震惊了。那位巴克雷先生昨晚还活生生地坐在那个位置上，边喝马提尼酒边跟我开玩笑。他说不加姜汁的蒜味面包谁肯吃啊？波尔。他就这样聊着自己的小说。今天早上我从报纸和电视上知道这件事，心跳都快停止了。我完全无法相信，那么开朗的一个人怎么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