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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页(第1页)

沈思渊也不再说话,而是端起白玉笙此前递来的茶水在那细品,一句话也不说。久到齐慎言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真是太不要命了,久到自己的双膝已经疼痛难忍,双腿发麻至全身。正想解释之际,忽听上面施施然说道:“朕就是不知道才来问问你,不然我费那么大周章干嘛呢?只是陪你玩玩?”这一下把齐慎言给整不会了,自己明明知道沈思渊必定掌握了证据才能抓到他,但沈思渊就是不说,就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但人都有个侥幸心理,万一沈思渊要没证据,他自己说出来,这不是自己害了自己吗?“下官不知道皇上让下官说什么,还请皇上给个明示。”顾潇潇听到齐慎言这满不在乎的话都想着从窗户后面冲出来扇他两巴掌,让他好好说话。但沈思渊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就从你落水开始吧。”这样的场景在齐慎言脑子里排练了无数遍,他每天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思索,在最后的对峙中怎么才能体面一些,但在此刻他却犹豫了。半掩的窗户射进半寸日光,太阳出来了,他想再好好的见一见太阳。像当年一样,这阳光想要把它从死亡的边缘之间拉过来。“是下官的侥幸。”他说,如同小石子落进大海里,毫无波澜。屋外却突然传来笛子的声音,他寻声而望。从半掩的窗子外望去,是一片花海,花中有一白衣女子,背对着他,初升的太阳把她的身影照得有些虚化,声音便是从那里传来。那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他想伸手去触碰,无奈双手却被绳索捆着,他着急的想要挣脱,去抓住那道残影。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逃避的谎言===========================齐慎言不断地挣脱,眼见那残影马上消失不见,他急的站了起来冲向窗子,花中少女已然消失不见,只余空落落的花影,他还没来得及失落,就被一盆凉水泼成落汤鸡。顾潇潇端着脸盆在窗外等候多时,刚刚听到那话时,她就想动手,如今可算给她机会。齐慎言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再一看眼前这人,不就是组织修大坝的顾美人吗?她身边这位,不正是刚刚站在花田里的人吗?她也是一袭素白衣裙,一支青簪绾发。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齐慎言怔怔地看着她,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自己要干什么。白玉笙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连忙低着头回避眼神。顾潇潇看他的眼神,心中了然。那画中女子必定令他魂牵梦绕,而且周围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她往旁边侧了一下身子,挡住了白玉笙。“看什么?”齐慎言的视线被挡住,眼神却顺着她的胳膊往下看,落到她光洁的皓腕处,空空如也……他一时像是被人掐着脖子般窒息,又听到顾潇潇这般说才回过神来。原来只是像而已。原来只是像而已,就能把他的心搅乱的七上八下。此时的沈思渊让富贵拿着美人图,来到他的身边打开。“你那日冒着暴露的危险,就是来取这幅图。”沈思渊语气坚定,丝毫没有疑问。如果刚刚齐慎言还不明白沈思渊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如今他看到这幅图,又想到刚刚花丛里的女子,心中了然。既然他什么都清楚,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是。”齐慎言盯着那幅图,语气虽然凌厉,但眼神逐渐柔和起来。虽然这些年他当主簿,每每与人相处之时,便有意无意的向人们说起,他不愿再提起过去的事情,人们知道他思念妻子心切,于是便渐渐的不再提及。但那些事只要用心打听,还是能够知道的。画中人是他的妻子,三年前的夏季他刚刚到任,不料遇到洪水,妻子和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被卷入洪水之中。整整三年,他再也没有找到她。他日日徘徊在渭河府,犹如行尸走肉。直到两年前,有人带了一封信给他,说能够帮他找到妻子的踪迹,前提是要为对方办事。这封信是他暗无天日的生活里的一束光,他自然奉若神明,就算有一丝希望,他也不会放弃,于是他答应了他。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无非就是官场上摆不到明面上的东西。这些背地里的勾当他不是不清楚。世道如此,当官久了,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他从前也不例外,只是不敢大张旗鼓罢了。正好新来的府丞是个酒囊饭袋,平素里只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正事也做不了。他只想稍稍一劝说,便把所有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府丞乐的清闲自在,每每见面还要夸赞他几番,说他辛苦为百姓造福。他一下名利双收,渐渐的也从失去妻子的阴霾当中走出来。渭河府的百姓其实很好收买,他们常年饱受着灾难与饥饿的痛苦,每个人苦不堪言,只要有一点好处,他们便感恩戴德。含着苦难出生的人们,拥有着最淳朴善良的品质。对于那些给过他们好处的人,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就算中间做了多少不好的事情,他们还会念着曾经那一点好,说着你的好话。很快的时间内,他就笼络了渭河府所有百姓的心,直到他在百姓中的声望比府丞楚旭平还要高。渐渐的也有不少高门大户的女儿心悦于他,他辗转留恋,却始终忘不了记忆里的那一抹白纱。好在寄信人每隔几个月便会寄来他妻子的一些旧物,他才不会被思念吞噬的一无所有。那幅画便是送信人几月前派人送过来的,他珍之重之,若不是听到皇上要来,而他为了安全起见,假死逃生,断然不会让他的妻子埋在暗无天日的盒子里。沈思渊知道他对妻子的情谊,又见他此时这般模样,心中也对他生出一种敬意。能这样爱一个女人,也算是他的本事。“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假死逃生了吧?”沈思渊重新坐下,又品着他那杯已经没味儿的茶。齐慎言看着那幅画,彻底没了挣扎的心思。“我是听说皇上您要来,就觉得明着行事不如背地里行事方便,再者说,你们就算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一个死人头上。”沈思渊感到奇怪,在他没来渭河之前,他的名声比臭鳜鱼还臭,齐慎言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怎么还怕自己呢?“接着说。”“早在我妻子出意外那一年,我就偷偷的学会了水,但他们都不知道,假死之前我让人提前在河流下游找了两块大石头,中间绑上几条绳索,为了安全,我还在石头中间打了孔。”这个和富贵找出来的石头对上了。“那个猎户纯属是个意外,当然我也不介意救他,毕竟意外死亡和为救人而死,我肯定会选择后者。”顾潇潇想到沈思渊和富贵曾经去找过那个猎户,但是没找到,便问:“那猎户现在在哪?”齐慎言肩膀一耸,语气淡然:“谁知道现在在哪个江里面飘着,有没有被鱼吃干吃净。”“你杀了他?!”虽然这种情况他们早就料到,但是被齐慎言亲口说出来,还是感觉不可置信。“他的命本来就是我救的,我还让他多活了几天。再者说,若不是你们去找他,我或许还想不起来杀他灭口。”齐慎言一脸无所谓,仿佛一个猎户的死,就在他嘴里就如同是一只鸡一只鸭子。福贵是见过那个猎户的,他憨厚朴实,待人诚恳,说话总是三分笑,如今却被他轻飘飘的几句话便抹杀掉。“你知不知道那个猎户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你一句坏话,全部在夸你爱民如子。”福贵说起来莫名心酸,或许猎户死的时候,还在惊讶着为什么当初救他命的人,如今却要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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