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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一开始还满心期待着去看那个戏班表演,但是到了那天晚上,脸色却一直开心不起来,坐在围栏边,手肘支着围栏,手撑着脸颊,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反观严玉阙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给自己满满地斟上一杯琼浆玉液后,搁在桌子上的手,随着底下戏台上戏子的唱词,轻轻敲打着桌面。
将杯子里的美酒一饮而尽,严玉阙放下酒盏,看向刘琦那边,他依然还是那副高兴不起来的样子,不由笑问:「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要来听他们唱戏?既然来了,又不高兴……
还是外头把他们说得太好,结果却是令你失望了?」
刘琦气鼓着睑转过头来,带着几分怨气着道:「若是在大人身体里放上那几粒东西,还拽着你在人堆里到处跑,估计大人这会儿也根本不知道底下在唱什么。」
严玉阙笑着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他的跟前,微低下身,手捏住他的下巴,「但我记得你不是最喜欢往自己那里塞上东西?」说着松开他的下巴,身子更加低下去,手沿着他的背脊滑下去,一直滑到臀缝那里,在臀缝间的那个穴口外按了按,又揉了揉他紧实的臀肉,「那么粗的玉势你都吞得下去,这会儿不过几粒龙眼,就受不了了?」刘琦被他的手这么一按一揉,「嗯~」的一声,从鼻腔里轻逸出一声尾音翘起的呻吟,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水气漫了上来,氤氲叆叇,雨雾霏微,是已然动了情的模样。
「想要我拿出来?」严玉阙问道。
刘琦没有出声,只是脑袋凑上来,贴着他的颈脖蹭啊蹭,讨好的态度,无声地回答了。
床事上向来都是刘琦主导,而这会儿掌控权落到了严玉阙的手里,让他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满足,用另一只手在刘琦秀挺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叫你平时这么得意,这会儿知道求饶了?」
刘琦泪目隐隐,水气在眼里汇聚成珠,两侧脸颊也飘上红晕,微喘着气道:「大人冤枉小人了……昨晚小人还在床榻上百般求饶,只是大人不肯放过小人……」
咕咕哝哝地抱怨,倒像是严玉阙做得不对,严玉阙没生气,也在围栏的长凳上坐了下来,手探进刘琦的衣摆下面,扯松了裤头探了进去……
事情要回到两人出门前还在绫锦院的那时说起。
严玉阙虽然只是绫锦院的正使监官,并不插手朝廷之事,绫锦院外也没有实质的权利,但他是文思院徐大人的门生,又马上要成为徐大人的乘龙快婿,这一点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故而那些想要巴结徐大人无门的人,便会来巴结严玉阙,企图通过他拉拢自己和徐大人的关系。
这日,有人送了一批进贡到宫里的龙眼来给严玉阙,进贡的果子颗颗玲珑剔透,甘冽清甜,但严玉阙并不喜欢,便让严安分给了绫锦院的绣娘织工,也算是犒赏他们这些时日来的辛劳。
刘琦这里也分了一些,搁在果盘里摆在桌上,但刘琦一直忙着手里的活没留意。
严玉阙到他这里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桌上这一碟被冷落着任风吹,已经变色并有些干瘪的龙眼,便说刘琦这么放着,莫不是等着自己来喂他?
果不其然,刘琦没有放过话里「喂」这个字,但严玉阙对他的招数多少已经了然,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着了他的道?既然他执着于「喂」那就「喂」吧,至于是哪个嘴,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被塞了几粒进去后,严玉阙似乎还不过瘾,言道反正时候还早,戏班表演要晚上,让刘琦陪他上街走走,尤其警告了不准将那东西弄出来。
于是刘琦只能虎着脸,默默忍受行走间后庭里那几粒东西在肠道里撞来撞去所带来的异样感觉,跟着严玉阙从街这头走到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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