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炎热的夏天,滂沱大雨里,少女赤着脚,一身吊带红裙,黑发雪肤,不施粉黛,仰头看着那栋华丽的别墅,自己的家,然后笑的花枝乱颤。
“去他妈的!”
那是乌喃平生说的第一句脏话,或许后面还会再说,但她的人生戛然而止,停在十八岁,没有机会再说了。
那天,是乌喃十八岁生日。
人生里会二十八,三十八,四十八……
但没有一个年纪像十八那样,年轻蓬勃,充满朝气,像花一样,永远值得怀念。
有的花被捧着,有的花被抛弃。
那天,舒锦答应会送乌喃一个礼物,乌喃面上冷淡,心里还是想着的,正式而庄重地打扮,因为太欣喜,脸颊没有打腮红,却染着淡淡粉色。
只等来了一场大雨。
乌毓心脏病发了,家里十分混乱,母亲陪着大女儿去了医院,连句对不起也没留给小女儿。
怎么会有这么偏心的母亲呢。
这么多年了,早该习惯的。
可人啊,人总是贪着一点甜头,就忘记受过的许多苦。
上天富裕乌喃太多感性了,她小心而谨慎地活着,没有做错任何事,但一直在遭受冷暴力。
有时会想,是不是,没有来过这世上,会比较好。
想死,也就是在那刻产生的。
『如果我将心脏?移植给姐姐,您会爱我吗』
十八岁的第二天,乌喃问了这个问题。
在问出口时,对于亲情的渴求也终于消耗殆尽。
不如,再也不爱,无论亲情或爱情,陷的越深,伤的越痛。
蓦地睁开眼,乌喃被顶的出声,他入的太深了。
“呜…”
“小声点,我听到阿灯翻身了。”
那瞬间,少女绷直了身子,咬的他闷哼一声。
缓过一阵儿,闻玉笑了笑说:“我骗你的。”
少年白玉似的手指摁在乌喃滑腻的腿上,嘴唇吮咬着她莹润挺翘的胸乳,额角冒着汗,舌头抵着上颚,在即将抵达高潮的瞬间,压着乌喃的唇,亲的她几乎窒息。
“心愿加成…”
想看她穿红裙子,读《小王子》,抱着自己,边读边做爱。
闻玉眼里生出几分沉溺与笑,说出乌喃听不懂的话,摸着少女颤栗的后背,看她抵达高潮时,眼角流泪的样子。
他在暧昧不明的夜色里,用手指描绘出少女朦胧秀气的五官,温柔的,细腻的,一笔一划,像小朋友写的第一个字。
眉眼不再娇艳,却干净的让人不忍亵渎。
可他偏想亵渎,想摧毁,想咬住不放。
少女伏在闻玉身上身上,被快感席卷全身后,瘫软又空幻,倦怠地颤了颤眼睛,一口含住闻玉的手指,黏乎乎地含着。
色情又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