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默默看着,心想着这气氛不比当初在春城的时候好?
就算后来裴宴行也被迁过去陪她,可还是觉得少了什么,大约就是习惯了这样的吵闹吧!
米小贝确实赢了这把,裴宴行又得赔进去一顿饭,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扭头又跟朋友们玩去了。
这回是斗地主,秦望舒会一点,于是上去凑了两桌。
不一会儿,她看着桌子上的支票,有些无语的看着几个照顾她的大哥哥,这都是经常来俱乐部的富家少爷,多少的跟裴家有些合作,同秦望舒算是熟识,照顾她也就让着她了。
秦望舒哭笑不得,“也不用让我赢得这么离谱吧,我都不好意思拿。”
其中一个长得颇为帅气的大哥又扔过来一张,“害,裴老五你发的什么牌,你看看我这纯单数怎么打。”
裴宴行被吼了一句也不见急眼,慢悠悠把自己手上的牌往桌子一摊,还有俩王没出,看的秦望舒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放的水有点过分了,以后还怎么玩。”
她这轻轻的一脚让裴宴行演出了几分夸张,捂着小腿惨兮兮的,实际上那裤脚就有一个浅浅的脚印。
“这怎么能说我放水呢?要控制牌数让你赢也不简单,我这会儿都开始脑子疼了。”裴宴行说着,拍了拍裤子上的脚印儿,笑的肆意。
秦望舒笑了笑,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听说你把尚云禾接到京城来了?”
裴宴行点头,“她现在可是哥哥我公司里头的首席设计师,可不得看紧点,万一别人抢走呢?”
这话半真半假的,秦望舒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哪方面,她也有段时间没跟尚云禾联系了,那个长得漂亮却因营养不良,总是见风倒的女孩子,骨子里却坚韧,也不知道开学后还能不能见着。
这种事情就随缘了。
秦望舒不会去刻意追求某件事或者某个人,也是从小到大的教养方式,她身侧的人会帮她清除寻找。
天渐渐黑了,又是裴晏知来接的人。
兄妹俩站在俱乐部门口,裴晏知在外还要带着墨镜,遮住那双好看的眼睛,秦望舒很是惆怅,“什么时候能彻底好起来。”
这比裴晏知这当事人还着急。
“休养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总之现在能看见,慢慢来,不着急。”裴晏知说着,看了眼俱乐部大门,想起下午保镖来汇报的事情,他轻声问着:“今天玩的开心吗?”
秦望舒点头,笑得灿烂,早把方茴抛到脑后了,只说下午在俱乐部的事情,“我跟白哥他们打牌啦,我赢了好多。”
说着,还把包里的支票取出来给裴晏知看,有一厘米厚了,面额还不小,真是赢了不少。
不过多半是他们让的,裴晏知笑着不戳破,“很棒。”
秦望舒摇头,把支票都揣回去,挽上他的胳膊往车子的方向走,还说,“其实不棒,都是他们让的。不过到我手上就是我的了,他们也要不回去。”
她现在是有目标的人,要开始为了未来做打算。
裴晏知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