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傅陵川喉结沉了沉,慢吞吞地说道:“还一点就炸,你这个性也够呛。”
“我个性好得很。”陆锦眠说道。
“嗯,好得很。”傅陵川摇了摇头,把她放到台阶上:“上去吧,我锁门。”
“我又不偷你的酒,你干吗锁门。”陆锦眠拧着眉说道。
“因为我不能让门随便推开,我要保证我的酒新鲜,储存完好。这个解释可不可以?”傅陵川反手拉上门,利落地锁好。
“我把你的酒全拖出去卖掉。”陆锦眠瞪他一眼,蹬蹬蹬地,一路重重地踩着地板往楼上走。
“真是好个性。”傅陵川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有了些许笑意。
不管是生气也好,动怒也好,还是高兴也好,傅陵川的情绪都在为她而波动。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情绪修复得这么快。
陆锦眠回到房间,一头栽到他的大床上。
那酒一定很好,闻闻气味儿她就感觉能醉人,不能再和他闲扯下去了,她得睡觉……
傅陵川回房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她已经发出了细细的呼声。而他,仅比她晚进房五分钟而已。
“真是小猪啊。”他躺下来,好笑地捏住了她的耳朵。
软软的耳朵,软软的脸颊,软软的嘴唇,他能一直亲吻下去。
“你知不知道,只有你,才是我完整拥有的。”他亲了亲她的眉心,把她抱进了怀里。
有这么一会儿,傅陵川脑海里闪过了相依为命四个字。不过,这次他是觉得他依赖着她。只有这八年,是完整地属于他的八年,这八年里,他和陆锦眠一个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任何人。
他必须承认,他现在离不开她。
第二天是傅陵川晚起,时间已经到了快十点。他很久没这么睡过了,前几天太忙太累,昨晚回来后,整个人松了下来,没想到能睡到快中午。
下了楼,楼下一阵大叫声,是小雪貂又在追着管家跑。
“眠眠,你再不把你的白耗子牵走,我可要打它了。”管家伸着巴掌,装腔作势地吓唬小雪貂。
“傅小眠,你又欺负爷爷。”陆锦眠拎着一只大王八从厨房出来了,她抓着王八脖子,大声叫小雪貂。
“你抓着一只鳖干什么?”傅陵川站在楼梯上,一脸讶然地看着陆锦眠。
“你醒啦?这是傅小眠抓来的,我炖了它给你补补!”陆锦眠看向他,笑得眼睛弯弯的。
“它抓的?这附近哪里有可以抓这东西的地方?”傅陵川一头雾水地走过来,拉起陆锦眠的手腕看。
它不仅抓了鳖,这只鳖也已经被它咬成了死鳖!
“不知道,反正就是它抓的,我得奖励它。”陆锦眠拎着大王八进了厨房,把它放进池子里,大声叫道:“刘叔,张姨呢?谁会弄这个呀?要用乌鸡炖才好吃吧,这个龟壳壳咬起来可带感了。”
“你放那儿,我等下做。”张姨从后面跑过来了,手里端着荠菜:“我还准备包饺子呢,眠眠从哪儿弄来这么大一只王八。”
这时林晋进来了,手里拿着文件,往头上肩上拍打着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