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算心裡有點害怕,但是還是困意佔了上風,用半昧著的眼睛打量往常熟悉的房間。 天才剛亮啊,她很少會這麼早醒過來的。 接著她聽到了肉體的拍打聲,還有腰上的桎梏。 有人的雙手搭在她的腰上,準確來說,是正在掐著她的腰肢進行撞擊。 這個時候會趴在她身上的人還會有誰,一定是她最討厭的弟弟。 就算再困,也要醒過來把他罵個狗血淋頭,長期與弟弟作對的本能支撐著她睜開眼睛。 她就說,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最最討厭的人就是弟弟了,總是惹她生氣,現在長大了甚至還要用男女之間的方式來欺負她。 不公平,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在床上被折磨的人是她不是他啊。 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