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既然愿意和我说那些辛秘的事情,那你帮我问一下你妈妈,那具落水尸体现在在哪?”燕南槿走进房间,客房毫无人气,家具摆设却一应俱全。沈彦紧跟在他身后进去。只拉了半边窗帘的客房内光线昏暗,青年环胸站在房屋中间,清纯勾人的眉眼此刻沉郁病恹,纯黑旗袍下的大腿在开叉袍角下若隐若现,雪白细嫩的肤肉幽幽升起一股腥香。香的惑人,像熟透的浆果,勾引人舔舐品尝。沈彦眼神暗了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燕南槿有多蠢,刚把自己和他放在一个这么漆黑的房间里,而且还穿着这样漂亮的旗袍。沈彦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了禽兽的想法,自己竟然会因为眼前这个漂亮蠢货动了心思。但他却又没意识到自己,多么的心动,他在天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动了欲望,明明看到眼前的人视线都挪不开。却还在对自己心里解释,说自己只不过是看到一个漂亮的人忍不住注意罢了。“你听了没?”燕南槿撅着嘴看起来有些娇俏,但余光却打量着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沈彦是什么样的狗男人。一副冷静禁欲的模样,其实内里全是不堪入目的想法。燕南槿抱着手臂,去海庄做那副开屏孔雀的样子,抬着下巴娇纵地看着沈彦。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沈彦喜欢什么样的呢?和威廉他们一样,都是贱男人。燕南槿坐在床上,倚着抱枕,大腿露出来一点点,雪白的肌肤在黑暗的房间里就像是发着光一般漂亮,鲜艳。沈彦大力吞咽了一下。“与其问我,不如去问问二少爷。”沈彦抬起眉眼,眼里都是黑沉沉一片。“那位二少爷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我想你清楚明家少爷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沈彦说着,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包括你的大少爷。”说出大少爷三个字的时候,沈彦突然咬了咬牙,就像是从牙缝里憋出的三个字。“他是什么样子?你看他那一副病怏怏的,清冷如月,好像不在乎权利,也不管后宅的那些事情。”沈彦走进,脚步声踩着地毯一步步走到燕南槿身前。沈城低头,看着青年漫不经心的旗袍盘口,和细长妖冶的眉眼,沈彦几乎都能感觉到燕南槿呼出的气息甜蜜清甜,男人挨近了他,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当年出国留学,是因为明叙吗?老夫人把权利交给我,他却害怕我一人独大,让我出国留学去了,而且那些腌臜事,他知道的不少。”沈彦冷冷说着,他本来是不在乎出国留学这件事情,他一直向来随意则安,但是看到眼前的青年,他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也有些气恨明叙,如果当年没有出国留学。他还待在明家,那眼前的青年是不是他能挑逗“明叙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燕南槿抱着手臂,神情有一些不满。像是正为丈夫打抱不平的小妻子。沈彦冷冷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青年,心中的不悦和嫉妒越来越大,就像是被黑色的东西吞没了一样,满心的阴沉。燕南槿看眼前的人没说话,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之前接触的那个男人总是这样占有欲强,嫉妒心也强,还是醋缸子转世。当然了也是流氓转世。燕南槿吊梢着眉眼,就故意晾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去安抚他。沈彦闭了闭眼睛,突然笑了一下。“你说,你竟然想问我一些事情。”“我还真知道点,比如说那具落水尸体现在在哪。”沈彦不动声色的抛出手中的筹码,像是引人上钩的猎人,言语中或多或少的透露出一些诱惑,不经意间就让人不由的掉进陷阱。燕南槿眉心一跳,觉得沈彦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告诉自己,估摸着要是要拿什么东西去交换。而按照这些男人的尿性,燕南槿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要交换些什么东西。“你想要什么?”青年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着。沈彦他没有说话,只是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上面不动如山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嘴角还有一丝弧度,意外显得有些温柔缱绻,带着一点笑意的模样打量着眼前的漂亮青年。燕南槿哼笑一下。突然走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是很远,一个一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凳子上,两人膝盖与膝盖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分毫罢了。燕南槿站起身直接把这个距离变成了零。他站起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脸颊,沈彦顺着那只手抬起头,盯着眼前人的漂亮脸蛋,他脸上的神色还是格外冷淡,仿佛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平静的像看自己作乱的小情人。燕南槿的手向下滑去,摸到了男人西装上的第一颗扣子,但是没有直接解开,而是在上面绕了两圈,像是在抚摸什么精致的玩具。带着逗弄。把玩这只扣子的模样,格外像餐桌上那时明叙看下自己的袖扣给了燕南槿的样子,透着漂亮精致的模样。这让沈彦有了一丝错觉,仿佛自己也拥有了一个可爱漂亮的妻子。沈彦衣服被燕南槿扯得凌乱,素来整齐的白衬衫此时解开了两粒扣子,碎乱黑发下的凤眸沉沉注视着他,像即将撕裂暗夜的风暴。燕南槿心下一颤,再看去时沈彦已经低下了头,汗水浸湿了额发,他平静的问他:“你想干什么?”沈彦淡淡的问着,仿佛真的不知情眼前的大夫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举动,但却不推开怀里的人,任由燕南槿随意地靠近。燕南槿怎么能不知道眼前男人那副虚伪模样,装什么呢?要是不知道自己干什么,还不知道赶紧推开,还搁着磨磨蹭蹭的问燕南槿则软软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似乎忘记自己是大少爷的夫人,昨晚还在欢愉,今天就虚软无力的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甚至身上还带着痕迹。燕南槿抬头,他太漂亮,嫣红的唇瓣肿胀,被男人不动声色的重重亲了好几口也一无所觉,满面潮红水汽,还以为自己占据着主导地位。沈彦全呼吸都没有乱,平静的低下头,放佛在看一个文件,一般没有表情。旗袍也有些皱乱,露出了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肤肉匀称,毫无瑕疵,像触手温热的羊脂暖玉。“我不想干什么,”燕南槿嗓音轻哑,攀着他的脖颈凑了上来,水汽朦胧的眼眸里含着笑意。沈彦看着青年面上缓缓晕出的红,喉结滚了滚,却没有动作。那张雪白漂亮的小脸浮上层细汗,眉、眼、长发尽数染着水汽,湿淋淋的自然垂落,好像自画卷中走出的精怪。不可否认,——他被引诱到了。但沈彦还是装作那副死样子,就像是从怀不乱的柳下惠动都不动弹,也没有回抱怀里的青年。仿佛真正的做到了坐怀不乱。坐在凳子上看着青年的靠近,几乎这样就把自己摘除了这背德的漩涡。尽管男人的眼神漆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青年,就像是一把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