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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页(第1页)

辉月抱紧了他,全心的沉醉。子霏饥渴的扫荡他温凉的口腔,吮住他的舌尖,象要把他吞下去一样渴切。辉月松开他向后退了一些,子霏的呼吸有些急促,却仍然深深的睡在他施的青障屏中没有醒来。辉月忽然觉得不对,子霏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爬进了他的衣襟里,胡乱的摸索寻找。辉月反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了出来。子霏有些不安的扭动身体,长腿挤进了辉月的双腿间磨蹭。只穿着单薄的一件丝袍,袍子的下摆翻了上来卷在了腰上,露出了修长的腿。辉月轻轻把他的腿拉开,把袍子又翻下来给他抚平。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定力真的是又上一层楼。子霏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辉月看他蹙起了眉尖,轻轻低下头去想听清楚一些。子霏搂着他的头颈翻上来,把辉月压在了身体下面。辉月皱起了眉,想到凌晨时候看到的。子霏和行云在那张竹榻上的暧昧情境。怎么睡沉了的子霏象是换了个人。当时还为了那副情形,弄伤了手指而不自知。现在却发现,这个家伙是不是睡着了之后逢人便抱?这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习惯?以前在隐龙他们总是共榻共眠,那时候他不是这样。到底这两百年,谁在暖他的床?明吉吗?一直拦阻着他的消息,让他这些年来都得不到任何音讯。明吉是不是和他……怀疑的种子一旦得到一片沃土,就立刻着床萌芽,疯狂的生长。被狂涌起的妒嫉折磨。早上看到他和行云,现在又想着他过往的岁月里,过得并不孤单。子霏倒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头伏在他的胸口,一张一缓的呼吸吹在辉月的颈项上。那里因为凉热交替,起了酥酥的一层战栗。辉月觉得那股酥麻象只灵敏的小蛇,一直咬到心口。背脊都没了力气。长久禁欲的身体在渴望着这个人。子霏的手无意识的向下蹭,擦过那已经挺直的,某个象征。辉月倒吸了一口气。子霏的胸口火烫,肢体却冰凉。辉月轻轻捧起他的脸,慢慢的,温存的吻他。在轻吻和浅啄的空隙里,细细的声音,象是游丝:“我是谁?”身上那人茫然不答。“说,我是谁。”被挡住了不能继续的手停下来,子霏身体热了起来,嘴里喃喃的念:“月……”这个字含糊不清,钻进耳朵里却象是一条钢丝,把辉月整个人震住。琉璃盏的柔光映得他的银发都有点淡淡的金色,辉月闭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同他缠绵拥吻在一处。香烛的味道,在虚空的黑暗里弥漫。衣裳胡乱的扯脱了,卷在臂上,压在身下。辉月手捉住子霏两腿间稍软的分身,轻轻的抚摩。指尖拨开上面青嫩的防护,点触着顶端的花芽。子霏喉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呻楚,两腮泛红,牙齿咬住了下唇,伏在他的身上不停喘息。辉月注视着他,那双柔如春水的眼睛,带着薄雾似的光华。丝发散了一枕,和银丝相纠相系。枕边的那一串从子霏腕上解下来的木珠,沾着蒙蒙的水光,象珍珠一样的闪亮。辉月的身体象是温玉,光滑,温热,细腻得让人移不开手。子霏不是的。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暖的时候。要么是极烫的,或是极凉的。这个人总是这样的极端,并没有一个中庸的时候。从前他是热的,现在则是凉热交加。辉月的手指从那颤颤的青芽上移开,探向子霏的身后。那一处……也是灼热而紧窒的。似有若无的,叹息与呻吟的声音。子霏因为快感和不适而挣动,辉月停下手来,看他皱着的眉心,睫毛上沾着细微的小水珠。不舍得。全心全意都不舍得他皱眉。心痛得象是要被撕开。飞天,子霏。无论是两百年前还是现在,无论是叫哪一个名字。都让他胸口涌进巨大的无力感的钝重的痛。“到底……你要什么?”辉月抱着他的头,慢慢抚摸他的顶心,耳廓,颈项,象是对待最心爱的珍宝。“不是爱着行云的吗?把他给你,不好么?”子霏恍若不闻,嘴唇在茫然的亲吻寻找着他的。终于找到,象是饥渴之极一样的凑上来,拼命吻他,啃咬着,厮磨着。隐忍而沉郁的美丽眼睛,一直注视着他。手重新探下去,细心挑动他的情欲。慢慢的敞开身体,引领他进入。希望你是满足而快乐的。即使,只是在你的梦中。辉月在笑。虽然痛楚,却象暗夜中的兰花一样绽放绝美的微笑。只是你的一场春梦,却是我的全心全意。梦醒之后,你还是爱着行云,或是别人,都不重要。此刻,你是我的,这已经足够。没有润滑的身体紧窒燥热,紧紧缠住进入的异物。辉月皱起眉头,因为那灼热而细碎的吸气。试图让自己再绽开些,再多要他一些。虽然神智醒不过来,子霏的身体却诚实依旧。巨大的快感令他呻吟出声来,紧紧抓住身下人的肩膀,身体向前,腰往下沉压,试图得到更多。尖锐的细小的痛楚不断扩张,辉月闻到了血的味道。这个……这个家伙……不过,不怪他。如果他还醒着,是决不会伤害他的。这份笃定,辉月是有的。即使不知道他现在心中究竟爱的人是谁,但是子霏决不会伤害他,也不会容许其他任何人这样做。即使,在分离了那么长的时间之后。这位坚信,依旧没有改变过。在隐龙的时候,那些快乐无忧的时光。其实,那个神智清明的自己,一直在心里最深的地方,冷静的看着一切吧。却不肯醒过来。他只是辉月,一个简单的人,拥有飞天的全部,仅此而已。要的那么少,却仍然要不到。乱世,尘烟。总有不速之客来叩门。被叩响的命运之门。明知道门外只有凄风苦雨,只有分离。可是却不能不去应门。辉月的眼角落下一滴泪。因为痛楚?因为伤怀?因为快乐?谁知道呢。这个人是天下最最难懂的一个人。心事太多,太深,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明白,究竟那些在心底重重锁着的,不敢去看的,都是些什么样的萌动。子霏醒来的时候,窗外艳阳当空。身体松畅了许多,眼前也能看清楚东西。他坐起身来,看看空空的室内,再看看自己身上整齐的套着的袍子。居然做了那么……那么真实的一个春梦。梦到了辉月。小侍在门外探了一下头,惊喜的奔进来:“大人身上好了吗?我去请文大人来。”子霏唔了一声,问道:“昨晚谁来过么?”小侍摸摸头,眨着眼说:“没有啊,我一直在门口,文大人走了之后没有人来过了。”子霏点了点头,小侍捧过一杯茶来,便跑了出去。子霏端起茶来出神。真是痴心妄想,辉月怎么会来。文正替他把过了脉,脸上神情明显是欢快了许多:“大人的身体好转了很多,再多吃两剂药,应该就没有事了。只要注意着别再让心绪大起大落就好。”子霏点点头:“我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文正说道:“适才过来的时候碰到司礼,他说陛下生辰在即,大人要是身体不碍事,还是等到生辰会之后再走。既然这么远的路来了,不等到正事办过便走,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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