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玉般俊美的脸悄然晕开一层绯红,极快,随即,阴沉地看向她,“你怎还深谙此道?”
怀瑾懵,本想反捉弄他的,没想到被问住了。
被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就像一个丈夫在质问自己的妻子一样,顿觉浑身不自在。
“别人教的。”说完,她一把推开他,下榻,拎着鞋子就跑,但是还没走出寝宫就被抓住了。
“谁?男的,女的!”她居然跟别人学这些。
怀瑾看着这张阴霾透顶的脸,不争气地缩了缩脖子,“有男有女。”
岛国片里缺一不可的呀!
再加上她独特的副业,什么妖娆万千、风情万种、可爱迷人等等都得学以致用啊,总不能牛气哄哄地扛着菜刀跑到要杀的人面前说‘我要杀你’,然后一刀下去完事吧。
“有男有女?”祈天澈咬牙切齿,抓住她的手腕也不知不觉加大了力度。
怀瑾疼得龇牙,一个巧妙的动作就将他的手扳开,揉揉被他抓红的手腕,“你不是老拿书说事,难不成你还看的是两个男人那一类的?”
若是那样,口味可真重!不过,古代也有男男版的吗?
祈天澈先是一怔,随即微微勾唇,颀长的身影靠过去,“怀瑾,你怀疑我吗?”
怀瑾大大后退,“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怀疑,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
以免他真的着火了,她赶忙就此打住,然后拎着鞋子飞逃飞逃。
她相信他接下来就会说证明给她看,而她自然会成为他可以证明的对象。
她会记得,千万不要随便跟男人谈论这种禁忌话题,否则很容易引火烧身的。
她走了后,男人脸上浮现出狡诈的笑,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撩。拨一个男人!
……
“娘娘,您身后有狗追吗?”包子诧异地看着主子拎着鞋打着赤脚就跑回来了,往她后面一看,的确有狗追不假,但,那不是劈风吗?
“有狼!”怀瑾坐在凳子上,丢下鞋,拿起包子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大口。
“狼?太孙殿下何时养狼了?”包子很天真地问。
怀瑾不想跟她解释,不经意地一个低头——
咦!腰佩何时回到她身上了?
一定是刚才那男人调。戏她的时候给她戴上的。
完了!作为一个神偷她居然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身上戴了东西,要是被老爹知道的话肯定又少不了一顿面饭思过。
她百无聊赖地指间缠绕着腰佩穗子,忽然想起这个身体有内力却被封的事。
“包子,你家小……我有练过武吗?我忽然发觉我好像懂武。”
包子跟在肖燕身边好多年了,肖燕的事她应该最清楚,之前是懒得问,也不想问,反正她一开始就不想走肖燕的人生,现在看来,已经由不得她了。
太孙妃是当定了,亲大哥也冒出来了,还有那个……秋离枫,现在又知道这身体懂武,一切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团迷,等着她去一一解开,再也没法置之不理。
包子愣了下,“没有啊,自包子跟在娘娘身边伺候起就没见过娘娘练武,一般都是练习琴棋书画,还有学女红。”
怀瑾皱眉,光听就枯燥了,还女红呢,叫她拿针还不如叫她拿刀杀人比较利索些。
“是吗?那我这为何会武?”怀瑾继续探问。
包子仔细想了想,忽然咋呼一声,“娘娘,奴婢想起来了,五年前,娘娘开始每月月圆之夜都会偷偷出府到城南的听竹林去,每次都待到子时才归。”
怀瑾顿时激动,“我去见谁了?”
“娘娘,您不记得了?”包子发出疑惑,她怎么觉得娘娘根本是忘了以前的事?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便是,哪那么多废话!”怀瑾威严十足地搪塞过去。
包子一点儿也不敢心存疑虑了,如实交代,“奴婢也不知道娘娘要去见谁,每次到了听竹林外,娘娘都让奴婢和车夫在外等候。”
<
p>
这么神秘?难道这身体的前任真的有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