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多先是回答县令没有,随后朝着孙掌柜诱导试询问:
“你没当过,你敢保证你娘也没当过吗?”
她这句话问的,像是变相承认这个玉佩是孙掌柜她娘的一样。
孙掌柜心中暗喜,以为她是急的口不择言,立马抓住机会:
“这是我家祖传的宝物,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为了让县令相信,她又说出‘证据’:
“我们家有祖传的铺子,一日流水就数十两银子,怎么会需要典当度日!”
她家虽说有铺子,但也做不到一日流水这么多银子,特意往大说就是为了让县令觉得这于佩是她家的。
局已经做成,孙掌柜没了退路。
钱九多不再演戏,悠闲的坐在地上,等县令做最后的判决。
她的悠闲放松,在孙掌柜眼里就成了无能的放弃。
她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小姑娘到底是年轻,还敢跟我斗!
事到如今孙掌柜心中唯一的那点惶恐也没了,自认为胜券在握:
“县令大人,她自己都承认这玉佩是家母的了,谁是谁非很明显,还请大人做最后裁决!”
趁着现在快刀斩乱麻,省的那些没用的男人说错话。
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声响,围观的人们都觉得她受到天大冤屈,纷纷请求县令重罚戴着条纹面具的人。
从现在的局势来讲,钱九多从头到尾都没辩解过一句,有些话甚至是帮孙掌柜说的。
县令的视线扫过下方,把每个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再次拿起玉佩,朝堂下展示。让所有人抬起头:
“你们仔细看清楚,你们掌柜丢失的可是这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