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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页）

&ldo;能，可是用什么方式呢？&rdo;

我回头观察了一下，奇奥瓦人也已经不在昨天我们宿营的地方了，他们随着我们工作的进程，在草原上一片小树林的边上扎下了营。拉特勒及其手下在他们那边，塞姆&iddot;霍肯斯为了盯住他们，一直在附近转悠，而斯通和帕克在我们这边坐着。在红种人和我此刻站的位置之间有一丛灌木，对实施我的计划正合适，因为有它挡着，奇奥瓦人看不见我们这里在干些什么，于是我向塞姆建议：

&ldo;您就跟他说，我有事要告诉他，但又不能放下工作，这样他就会来的。&rdo;

&ldo;但愿。他如果带几个人一块儿来呢？&rdo;

&ldo;我把他们交给您、斯通和帕克。酋长由我处置，准备好捆他们的皮带！事情于得要利落，但要保持安静。&rdo;

&ldo;好吧！我不知道您的打算好不好，可既然我没想出更好的来，那就听您的吧。我们豁出去了，但我还不想死，我想这一关我们会闯过去的，嘿嘿嘿嘿！&rdo;

他用他那惯用的方式悄没声儿地笑着走了。我的伙伴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干活，却没听见我们的谈话。我认为告诉他们我要干些什么是多余的，我深信，他们一定会阻挠我实施我的计划。对他们来说，他们的性命比被俘的阿帕奇人更重要。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的行为要冒多大的险，我能把迪克&iddot;斯通和威尔&iddot;帕克牵扯到我惹出来的危险之中，而不事先告诉他们吗？不行，于是我问他们是不是我不该把他们扯到这场赌博之中，而他们的回答正像我所预料的：

&ldo;您怎么能这么想，先生！&rdo;迪克&iddot;斯通生气地嚷道。&ldo;您以为我们是那种对患难之中伙伴弃之不顾的无赖吗？您打算干的事，正经是牛仔该干的，我们当然会兴高采烈地加入，不是吗，老威尔？&rdo;

&ldo;是的。&rdo;帕克点点头。&ldo;我倒要看看咱们四个人是不是对付得了二百个印第安人。我早就盼着看他们吼着冲上来，可又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场面了！&rdo;

我继续工作，并不回头看。过了一阵，斯通叫我：

&ldo;准备好，先生！他们来了。&rdo;

我转过身，塞姆和唐古阿来了，还有三个印第安人同来。

&ldo;每人一个，&rdo;我说。&ldo;我对付酋长。要掐住他们的喉咙，让他们没法儿喊。等我先动手，不要提前！&rdo;

我缓步走向唐古阿，斯通和帕克跟着我。双方相遇时所站的地方，恰好被那丛灌木挡住，不会被其余的奇奥瓦人看见。唐古阿满脸怒色，冲我抱怨道：&ldo;这个被称为&lso;老铁手&rso;的白人竟然让人去叫唐古阿‐‐难道你忘了他是奇奥瓦人的酋长吗？&rdo;

&ldo;没忘。&rdo;

&ldo;那你应该去他那儿，而不是让他来你这儿。不过，既然你刚来，还得学习怎么和酋长打交道，唐古阿这回就原谅你这个错误。你要说什么？讲得简短一点儿，因为酋长没时间！&rdo;

&ldo;你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rdo;

&ldo;我们要让那些阿帕奇狗鬼哭狼嚎！&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现在。&rdo;

&ldo;为什么这么急？我还以为你们要把俘虏当人质带回你们的村子去，在那儿当着你们的妻子儿女的面，再把他们绑到刑柱上去。&rdo;

&ldo;我们本来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我们要行军打仗，他们碍手碍脚的，因此他们今天就得送命。&rdo;

&ldo;我请你不要这样做！&rdo;

&ldo;没有你请求的份儿！&rdo;他冲我叫道。

&ldo;你就不能像我同你说话一样客气吗？&rdo;我镇静地问。&ldo;我只不过是说出了一个请求。如果我想命令你，你倒也许有理由对我这么粗暴。&rdo;

&ldo;唐古阿不听你们的，不管是命令还是请求。他是不会为任何一个白人改变他的决定的。&rdo;

&ldo;也许会的！你们有权杀死俘虏吗？我不需要你的回答，因为我知道你会怎么说；我也不想同你争吵，但让一个人速死和把他慢慢地折磨死是不同的。我们在这儿，就不能发生这样的事。&rdo;

这下，他挺了挺身子轻蔑地回答：&ldo;不能发生？你以为你是谁！你反对唐古阿，这就像是一只赖蛤螟要反抗大岩山的熊。俘虏是我们的财产，酋长想拿他们怎么样，就拿他们怎么样。&rdo;

&ldo;靠了我们的帮助，他们才落到你们手里，因此我们对他们有同样的权利。我们想让他们活着。&rdo;

&ldo;你爱想什么就想什么吧！&rdo;

他向我吐口水，转身要走，这时我的拳头已到了，他仆倒在地；但他脑壳很硬，没有完全晕倒，还想爬起来，因此我得弯下腰，准备再给他一拳，一时也就不能顾到其他人了。我给了他第二下，直起身后，看见塞姆正跪在一个红种人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斯通和帕克也把另外一个摔倒了，第三个大叫着逃跑了。我赶到塞姆那儿去帮忙，等我们把那个奇奥瓦人绑上后，迪克和威尔也把第二个制服了。

&ldo;你们干得不够机灵。&rdo;我说。&ldo;怎么让那第三个跑了？&rdo;

&ldo;因为我想抓的人也正是斯通想对付的那个。&rdo;帕克回答。&ldo;就这么着晚了两秒种，但是这点时间已经足够那个家伙逃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