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辣椒吓了一跳,以为见着鬼了,本能地躲闪,看来这一次,她真的信了,相信了妞妞的说话;妞妞看到辣椒被吓着,立马又撒了一把灰,把自己给变了回来。
辣椒笑了:”妞妞,你就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潜入日军的军事基地?”
妞妞看着辣椒狂笑的样子,很是不解:”怎么了?这样不行么?”
辣椒:”不是不行,是太仓促、太草率,你可别把日本人想得跟傻瓜一样;你这样换汤不换药,恐怕日军还等不及看你的脸,你就被击毙了。”
妞妞:”你是说,我连穿的装也要换掉?”
辣椒:”是啊!子弹是不长眼睛的,如何伪装好自己,很是关键,想要日军发现不了,你得要学会百变。”
妞妞:”可这谈何容易?没有空间与时间啊!”
辣椒:”你可以多穿几层,每次完成一次任务,就脱掉一层,再加上变一次脸,我相信就真的没人能认出你来了。”
妞妞向辣椒竖起了大拇指:”高啊!真高,怪不得现在搞得这般神秘,看来还真有两下子。”
辣椒:”那是,要啵怎么做特工呢!”
说着说着,便到了朋来客栈的楼下,朋来走向前,带着大家进客栈,客栈里的人员见到老板回来,很是高兴地欢迎过来。
就在此时,有一个女孩的服务生哭丧着脸跑了过来,一脸委屈,隐约地听到后方有咆哮声:”这是什么破客栈?居然还有蝎子和蛇;叫你们老板来!。”听口音,像似日本人。
朋来把受委屈的服务员搂在怀里安慰了一下,径直向该客房奔去,一打开门,就见到一只蝎子和一条蛇在地上爬,约有五六个日本人蜷缩在床上哆嗦着。
朋来一把拾起地上爬的蝎子和蛇,放在肩上嬉笑道:”各位客官,不好意思啊!是我养的宠物跑出来了。”言罢,赔完笑转身离开。
进入另一个房间,赶紧把蝎子和蛇抖落从窗外放生逃走,害怕得感觉是半条命都没有了,日本人正好在隔壁窗前看到了这一幕:”哼!个骗子!”
另一个房间还住了五六个日本人,奇怪的是,他们都是男女混住,有一个家伙叫冈本,他是这次出行的保镖,他胆子很大,一听说此事,便翻窗逃出,把蛇给捉了回来,挂在脖子上径直找到朋来。
朋来一看阵势不对,便弯腰赔笑:”这么晚了,你们还没休息,你们怎么又把我的宠物捉了回来?”
冈本一身肥肉,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笑起来,眼更是眯成一道缝隙,暗藏着杀气:”对啊!你养的宠物,怎么不看好啊!三番五次地来打扰我们休息。”
言罢,擒着蛇尾向朋来打了过去,蛇在慌乱间咬住了朋来的脖子,冈本再一脚踹朋来,朋来缩肚****,抱住冈本的脚,忍着剧痛带着祈求:”你们是我的客人,我尊重你们,但请你们不要闹了好吗?”
冈本冷杀着眼,一记旋风腿,把朋来送下了二楼:”我这就是对你最好的尊重。”
此时,辣椒带人赶来,但为时已晚,朋来已硬着陆,生死不明,日本人已经嚣张完关锁上房门;辣椒立马带人赶往地面,把朋来救起,一见他中了蛇毒,立马叫管家取来了草药,又是口服,又是外敷,朋来总算是清醒过来。
辣椒踌躇满志,却又显得力不从心;独自转身到院落里晒着月光;日军随行的有个副参官叫佐次,一副****熏心的长相,一见到有漂亮的花姑娘,便口水直流淌。
带着满身兴致勃勃的欲望非要下楼去撩拨一下,辣椒感觉到了动静,可为何迟迟没人出现,她走近墙壁贴耳一听;貌似有一个更高级别的长官在向人训着话:”这还在塞外,是非之地,不可胡来,若是误了明日的行程,你就提头来见。”
佐次退了回去,安分地睡了下去;这个夜注定有事要发生,所以大部分的人睡着即使是闭上了眼还还是保持着神志的清醒,不敢睡着,怕一睡去,就再也醒不来。
在沙漠地带住宿,不是为了睡好觉,而是为了躲避风沙,但今晚,注定将风卷残云,沙流淹骨。
静静地进入虚幻的梦境,仿佛听到有脚步声在移动,很清晰很近,仿佛就在身边静止;日军空军上将麻生睁开了眼,一把飞刀破窗而出,一道人影随风而逝。
麻生推门不见人影,赶紧合上门,奔窗而望,一位红衣女子却站在后屋檐下的沟渠旁,麻生费尽思量,最后得出喃喃的结论:”好强的轻功与身手,今晚大家睡着了都要睁着一只眼。”
刚一睡下,怎听前方又在骚动,日军怕是声东击西,立马奔向后窗,只见那个红衣蒙面女子还是站在月光下,不像似个杀手,更像似在对着月亮思念情郎。
妞妞从前面摸上了二楼,弯着腰举着皮鞭从楼道呼啸而过,这下麻生与佐次都看明白了,就是那个红衣女子,可脚步声一消失,他们便奔向后窗,只见那红衣蒙面女子还是一动未动地站在那儿。
这下可吓坏了日军,他们纷纷议论着:”那女子莫非是鬼?””莫非她会分身术?””莫非她真的是杀手?”。。。。。。
冈本举起枪:”若是那样,还不如让我们先下手为强!”于是便端着枪,推门而出,围着楼道狂扫了一圈,却又不见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