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言轻手轻脚走近床边,见到林竹唯的模样,感到甚为好笑。
他想了一下,拿起一支毛笔便就着林竹唯脸上的绿色草药,涂涂画画起来。
林竹唯睡得正香,感到脸上痒痒的,又倦倦的不想睁开眼,便用手在脸上胡乱一抓。
傅君言感到更加好笑,涂涂画画得更起劲。
实在难受,林竹唯打了个哈欠,才睁开了眼睛,见傅君言正站在床前,嘴角噙笑。
“别抓。一抓全花了。”傅君言阻止她道,低笑,“你这脸上是什么?”
“这是积雪草,能够抗菌消炎,愈合我脸上的伤痕,修复皮肤。”
林竹唯嘿嘿笑,现代的很多护肤膏的主要成份就是积雪草提取物。
“看来你是不需要我这个了。”傅君言挑眉,抛了抛手中的白色瓷瓶。
“这是什么?”
“玉容西施散。”
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好东西,但林竹唯兴致索然。
“这是宫廷秘方。一小瓶二百两。”
果然,林竹唯立马双眼放光,伸手抓了过来,笑得见眉不见眼。
傅君言眼底流过一抹暖光,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
这女人,向来是不要最好,只要最贵。
只要不花她的银两,东西越贵越好,哪怕是不合用,也能让她眉开眼笑。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傅君言意味深长看她一眼,笑着告辞离去。
林竹唯心情大好,把玩着玉容西施散,一抬头却见阿步和阿菊正在掩嘴偷笑。
“你们两个干嘛呢?”
“呃……”被抓了个正着的阿步,掩嘴嘿嘿笑着,随后取了一块镜子放在林竹唯面前。
“傅君言!你这个大混蛋!”林竹唯一看镜子,不由气呼呼地瞪眼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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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男人,竟然在她脸上用草药画了一个绿色的大乌龟,怪不得临走前那眼色充满了戏谑。
林竹唯哭笑不得,命阿步取了水过来清洗了脸上的积雪草,重新涂抹上玉容西施散。
果然是个好东西,滑滑柔柔的,甚是舒服。
忙完这一切,林竹唯又交代她们取出伸筋草和透骨草,放在一起熬成汤汁给傅老夫人送过去,叮嘱老夫人安心服下。
经过上次林竹唯教的按摩手法,傅老夫人确实身体大好,暗生佩服。
所以对于汤药,自也听从叮嘱,照例服下。
同时,林竹唯还让阿步将这两种草药捣烂,装进纱布袋里,叮嘱老夫人绑在双腿上,每天坚持热敷一刻钟。
宋嫲嫲奇怪地问前来送药的阿步:“阿步姑娘,这都是什么药呀?又是内服又是外敷的?”
阿步恭敬回道:“少夫人说,这是透骨草和伸筋草,专门治疗老夫人的关节疼痛、肢体麻木,对风湿痹病很有助益。”
说完又对傅老夫人盈盈一恭:“老夫人,少夫人说内服的药,最多服五天即可。少夫人腿脚受伤行动不便,这药就由奴婢每天按时给您送过来。”
傅老夫人点头,命宋嬷嬷赏了阿步二两银子,才让她回去。
想不到林竹唯送的药果真奏效,才吃了五天药,敷药不过才十天,再配合着每天的按摩手法,傅老夫人的腿脚竟已大好,连气色都红润了许多。
傅老夫人心下大喜,这段时间往林竹唯院里送的赏赐也是愈发的多。
林竹唯也是毫不吝啬,留了一些心悦之物,其它的便全都赏给了院里的人。
按她的话,就是主打一个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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