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凭着本能与热情,想到什么就是什么,都是习武之人,身子柔韧,定力也足够,两人就像缺了水的鱼,拼了性命地彼此索求,又像失了理智的野兽,互相撕扯啃咬。 云大抱着离无言坐在自己身上,目光着了火似的盯着他迷离的双眼,咬着他的下唇,身下狠狠一顶,含糊嘶哑道:“阿言,喊我名字!” “鹊山!啊……”呻.吟冲口而出,离无言蹙着眉,又是痛苦又是享受,每次唤他的名字都觉得心口热血上涌,忍不住抱紧他吻住他的唇重重吮吸,把所有情愫渡入他的口中,“鹊山……鹊山……” 精疲力尽时,两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身上紧实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