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款,都是他的款了;所谓『内地杂居』,全国成了租界,中国的地,也就是他的地了;何
必再要你赔款?何必再要你割地?何必再要你租界?为什么这样『亡国条件』,就是小学生
都懂得的,江氏偏偏装做不懂:?捻着红狗矢,当他火煤吹,只要我替汪氏辨护,说这个作
用,不是利令智昏,有谁相信?所以香港朋友来信,又来告我说:你所崇拜的女中豪杰汪夫
人,我侥幸杂在她『同志』里面,听她秘密训话。她分析:『我们不惜起个内乱,推倒他。
和成了,就让汪先生出来组织『中央』,国就不亡』。恐怕这种丧心病狂,夫唱妇随,简直是
立直了做梦。汪氏又历数:『当近卫声明时,南京、济南、徐州、开封、安庆、九江、广州、
武汉,均已陷落;长沙尚未陷落,而自己先已烧个精光。和平谈判,反不可以进行。』当时
我见汪氏于广州陷落后,若丧考妣,顿足号啕。我以为汪氏对敌国有此仇不报,难见祖宗之
概。那裹知他却是悔恨屈膝太迟。大人物之变化,真非我等下愚所能测。或彼深信苏台区割
后之捷克,必能长治久安。所以把彼亦与知之国策:我们中国不得已为要得到最后胜利,使
南京至武汉许多要点。忍痛换得敌人之罢疲,弄得他们急于诱和,而想我们与他停战休息。
我们前方官兵,全国同胞,正在死里求全,实现长期抗战一贯的政策,刚纔达到转机的时候;
不料汪氏健忘了,他反以为敌人占领我们城市愈多,残杀我们同胞愈力,而我们就要投降敌
人愈快,接受条件亦应该更苛。你作此狂语,是不是为敌人张目,还是代敌人向本国讨价呢?
你这样的怕凶怕敌的心理,难怪你怕敌人来重庆轰炸,就要飞到国外河内安全地带,急急忙
忙的响应敌国首相近卫建立『东亚新秩序』的『亡国条件』了。你竟将我们拼了民族生命的
重价,买得敌人罢疲的时机,乃反要送上去与敌人求和,让他休息透气,等到停战之后,敌
人休息半年,使得我们人心涣散,兵力懈怠的时候,他再来扫荡我们西南,岂不十倍容易于
今日?如此半年之后,岂不是整个中国变成了捷克:你就是组织了『中央』,岂不是亦做了
捷克亡国总统哈柴吗:此亦小学生都懂得的,汪氏夫妇又装做不懂。若要叫人解说其理由,
无非是羡慕溥仪、殷汝耕、哈柴等,虽是挂名傀儡,却是二等奴隶!东三省之有志气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