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家伙。忘了当年南哥和山哥怎么把你从一个一天连三顿饭都不敢奢侈的穷小子。捧到了今天这个吃香喝辣存款千万的位置了?真是翅膀硬了。敢造反打算南哥的主意了,你还妈的还是个人吗?”中年汉子怒骂道。“哼!我能有今天,不是因为他们的施舍,而是因为我自己的努力。不像有些人,嘴上把你当兄弟,实际上却把你当奴隶。上得了台面的生意,都他妈的有陆正南的心腹掌管,可这些脏活累活黑儿却由我们这些在他眼里命贱的人替他打拼。可我们干着最危险的活,却拿着最少的回报。你自己刚才也说了,我他妈的存款才千万,你可知道梅禹山的资产有多少亿?呵,你不敢说了吧?幸亏我他妈的觉悟得早,这几年狠着劲儿地捞了一些作为对自己的补偿,所以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穷,虽然比不上梅禹山,可个亿,我还是有的。只不过没有他们那些洗钱的大佬光明正大而已。”唐西禾不屑地说道。“亏你还有脸说。”中年汉子鄙视地道。“哼,不想当主子的奴隶不是好奴隶。那样的奴隶只会有你这样的下场,你就别奢望另两个同伴来救你了,他们早已经在去地狱报道的路上了。可惜啊,他们两个也太死心眼了,对陆正南这个阴险无常的家伙太忠心,不肯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所以只能送他们上西天了。当然,看在你在我手下当过几年差的份上,咳,应该说看在你在我身份做了几年陆正南的眼线的份上,就算你跟他们一样不识时务,我也不会立刻送你去跟他们团聚,我会让你再多活一段时间,至少也要活到看着陆正南、梅禹山和其他几个人都死在我手里,才能让你闭眼。不过呢!我也不会让你活得那么轻松,我一直都很好奇,生不如死这个状态要怎么才能保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如果你跟那两个蠢货一样不识时务的话,我就可以如愿地拿你做实验了。当然了,如果你老老实实的交待,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你死个痛快,要么做我的奴才。”唐西禾坐椅子上站走到,走到像死死狗一样趴在地板上的中年汉子跟前,说道:“我知道,你们三个按照计划,今晚要动手在我的秘密仓库里杀死那个笨小子,还会杀了梅禹山的女儿梅琪,这样就可以嫁祸于我,让梅禹山拼了老命也要跟我斗到底,而陆正南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呵呵,陆正南可真是太小瞧我了,他们的格局和眼界都太小了,我的野心,那是他们这些老东西想都不敢想的。别说是梅禹山,既然我已经敢动手了,那就不怕与他们六个家伙挑明了对着干。我也可以告诉你,当初陆正南担心他们在东南亚一带的非法暴利生意连累他们在国内的正当生意,有意让东南亚一带的业务跟国内集团公司保持一定的距离,形成一个安全防护带,但这个措辞也有个缺点,那不是很容易被人踩准了点一举割裂,失去对东南亚业务的控制。哼哼,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所以我断了他们的财路,很快他们就会比我穷,我还会怕他们?”“呸——”中年汉子拼尽力气往唐西禾腿上啐了一口血沫。唐西禾并不生气,轻声笑道:“我会让陆正南如愿,他不是想让梅琪死在这里吗?我会替你们完成这个任务了,虽然对我那个漂亮的侄女有些舍不得,可谁让他有那样一个老爹呢?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并没有明白,你们已经在这里有两天了,按说两天前就可以动手了,为什么非要等到今晚动手?我猜你们一定在等一个人,让这个人作为一个见证人,好把他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告诉梅禹山。现在我问你,你们在等的这个人,是谁?放心,我不杀他,我会找到他,然后当着他的面杀了梅琪,然后放他回去告诉梅禹山和陆正南,告诉他们,我唐西禾不是靠他们施舍过活的可怜虫。”“你个变态玩意儿……”中年汉子骂怒骂道。“你不说是吧?不说也无所谓,大不了我亲自拍一段杀人录像寄给梅禹山。不过,我已经想好要怎么折磨你了,我知道你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的色鬼,当年:飞蛾扑火的王笑夜里九点多钟。饭店都快要打烊了,苏冷惠仍然没有看到刘英卓从赌场的仓库里回来找他,忍不住给他打了几回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老板,赌场好像出事儿了,前两天在这们店吃饭的那个年轻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外乡女孩儿被绑在了赌场外面,十几个当兵的拿着枪在旁边围着……”一个瘦瘦的服务员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因为她知道苏冷惠跟那个年轻男人勾搭上了,所以便跑回来告诉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