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回头自己被自己给吓死可就有些太憋屈了。”刘英卓苦笑道。“唉,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自己都要事到临头了,还他妈搞心别过得舒服不舒服,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你真的以为这年头绑匪都找不够人手了,非要拉你这么个心地善良却又软弱可怜的娃入伙儿?呵,你醒醒吧!算了,就你这七窍还有三对半没有开的榆木疙瘩,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对了,看在你会在走在我前面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回头去阎王那儿报到的时候等我一会儿,阴间路上你还能继续如愿做我的奴隶。我叫梅琪,我爸叫梅禹山,不是我吹牛,我爸可是在缅甸起家的,现在资产身价数亿,兄弟哥们布遍天下。不是我吹牛,如果这一次不是有内鬼引我上当,没人能把我怎样。但是,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死在这里的原因,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有些人可就要倒了八辈子血霉,不管他从我老爸手里勒索了多少钱,或者多少资产,他都不可能有那个命享受。”梅琪说完,还是无可奈何地拿起那瓶营养奶饮料喝起来,然后才挑来挑起的挑一些还看得顺眼的食材吃。“梅琪?梅禹山?”刘英卓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吓着了吧?”梅琪眉毛一挑,倨傲地说道。“没有。”刘英卓神色沉重地回道。“吹牛。”梅琪不屑地撇了下嘴,不屑地道。“不是我吹牛,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梅禹山是谁。更没听说过梅琪这个名字。我承认。我就是一个井底之蛙。生在农村,长在农村,高中毕业就是四去打工了,确实做过工地上的小工,也做过电子厂里的库管,也做过日常用日厂家的推销员,年前还在金水市做过一段时间的保险推销员。春节过后,急于还债的我。:变态狂人唐西禾西降赌场。一个中年汉子一边盯着保安值班室的方向,一边不住地抬起手腕起时间,一副等人等得很急躁的样子。忽然,四名男子悄悄地从四个方向向这名中年汉子靠拢,等他发现情况不妙想要逃跑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四对一轻松将其赌住。一翻激烈的搏斗之后,这名勇猛到差点儿凭一己之力将这四人干翻在地的中年汉子,最终还是被后来赶上来支援的两个人给放倒在地,一阵痛打之后,奄奄一息的他被人像拖死狗一样给拖出了赌场,一直挺到赌场对面的三层小楼里,在三楼一个宽敞的房间,被丢在一围荷枪实弹的军人中间,被一圈足有三十多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脑袋。房间里唯一坐着的,是一名瘦小的中年汉子,约有四十多岁,皮肤黝黑,如果不是认识他的人第一次看到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瘾君子。可是这个奄奄一息的中年汉子知道他是谁,不但知道,还跟他打过多年的打道,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以当他缓缓地扫视一圈,发现除了这些在军阀张主席手下当差的军人,还有这位瘦子汉子在场的时候,当即就绝望了,不求生,只想一心求死。瘦小黝黑的男子浅浅一笑,点上一支雪茄,对那奄奄一息的中年汉子说道:“老虎不发威,你们还真当我是病猫啊?想拿梅禹山的女孩儿演一出借刀杀人的好戏?哈哈,陆正南啊陆正南,你也太小瞧我唐西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