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胡惟庸案,还是将罪臣之女打入教坊司,这都是太祖高皇帝朱元璋的命令!
他们这两只小虾米,还没有资格去评判太祖高皇帝!
若是被他人给听了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不能说出口,但是可以在心里骂。
朱重八,你就是个大xx……
“盛兄,你知道她们都是苦命女子,那就已经足够了。”
“但是她们说的话,你可不能全信啊,毕竟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盛寅闻言一愣,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贤弟此话何意啊?”
“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不好要还贷,前夫家暴还好赌,自己带娃没收入,只能走上这条路,还望大哥多照顾……”
盛寅:“???”
卧槽?
你这么熟的吗?
“贤弟了解得挺多啊!”
盛寅神情古怪地看着李弘壁。
后者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
咳咳,技师统一话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嗷!
“行了,赶紧下一批吧,你这效率得提上啊,别一晚上只看一个,跟他们打情骂俏!”
“谁打情骂俏了?”盛寅面红耳赤地反驳道:“我那是望闻问切……”
“一个病人,最多两刻时间。”
李弘壁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命人带进来了下一批。
一样的身着片缕,一样的千娇百媚。
只是不知道为何,盛寅心中却毫无波澜,他脑海里面隐隐出现了那道身影。
李弘壁就在一旁看着,两刻钟时间拿捏得死死的。
好在盛寅也进入了状态,望闻问切一套组合拳下去,然后就开出了药方,李弘壁随即赶人。
在兄弟二人的配合之下,效率提高了不少。
两个时辰之后,盛寅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
李弘壁也有些累了,决定今日到此结束。
二人瘫软在软榻上面,懒洋洋地不愿意再动弹。
“盛兄,感觉怎么样?可有收获?”
“贤弟这办法虽然略显荒唐,但确实收获极大!”
盛寅心悦诚服地开口道,面容略显疲惫,但双目却是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