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老实点头,“想,想的都快疯了。”
江拾月满意了,重新转回头,“那我心里平衡多了。”
凭什么是她单相思?
陈山河:“……”
陈山河抬手把她脑袋扳回来,“月月,你想一直被关在这里?”
“不想。但我有什么办法?你都不相信我我还能让谁信我?”
“我没不信你。”陈山河轻叹,“我相信不是你。但是我相信没用。”
得国安局的人信才行。
还有件事陈山河没告诉江拾月,这次被偷拍过的资料确实很重要,但有时效性。再过几天,等被窃走的情报失效,还是会放走江拾月。
只是对她的生活可能会有些影响。她将会成为日常行为都被密切监视的人。
很快陈山河反应过来,江拾月不是个因为感情就冲动到不管不顾的人,她刚才只追问他想不想他,并不太担心自己得问题,说明她有想法或者应对方案。
想到这里陈山河追问:“月月,你是不是有办法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江拾月打个哈欠,在陈山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没有。”
陈山河:“……”
“主打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亏心事!我也不会当汉奸、间谍。我的钱全部都干干净净,每一笔都可以查到。不过是性格前后反差,那我没办法。难不成我可以变好还非要活的那么招人嫌?”
陈山河:“……”
默了会儿,追问江拾月:“胶卷在哪?”
“在儿子手里。”
***
江拾月被叫醒时,天光大亮,阳光从墙上的小窗口里照进来。
大概是因为陈山河的关系,江拾月被请出去的时候连手镯都没给她。
到了审讯室,江拾月忐忑中带着好奇地打量四周。
这种地方也是两辈子头一次进。
审讯员问什么江拾月答什么。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问题很多很密很杂。
其中什么问题还是车轱辘话,反复被问。
问完好,江拾月又被带到了另外一间房。
这间屋子比她之前住的那间干净了不少,房间里没有窗户但是亮着灯。
有一床一桌椅。
江拾月没看见陈山河有点失落。
她默默躺在床上,轻声低语。
负责监听的人问同伴,“她说什么?”
另外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的重复,“徐丽,我艹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