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刑棍,极为难熬。
从洛阳到颍川十几日,张爽仍然痛苦,走路都一瘸一拐,更别骑马了。整日趴在辎重车上。
张爽是第一个被打的校尉级别人物,其他营士卒看了,不少指指。
一时间,张爽的形象极为不好。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军到达了颍川。前方消息,也陆陆续续的传达了过来。
波才本是荆州人,在黄巾起义的那日后,波才便率兵转斗中原,一路横行,兵马从五千,变成了十五万。
攻陷县城,得粮草辎重,兵器铠甲。
因而这一支黄巾军比较精锐,不是酒囊饭袋。
根据消息显示,波才部便盘踞在百里之外的,一处叫做恒城的县城内。听县城都容纳不下他十数万兵马,只得将精兵藏在县城内,杂兵在城外扎营。
对比一下,朱儁大军不过一万五千人。虽然精锐,但人数上实在相差太多。一时间,大军士气受到了一定的打击。
朱儁也召见所有将军,校尉等人去中军大帐商讨对付贼寇的办法。
自从被打棍之后,张爽便成了不受欢迎的人。座位也被排在最末端,自然开不了口。
最终,朱儁决定先行试探黄巾战力。将主力拉近八十里,与恒城相望。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张爽再次不受欢迎。
“张校尉,朱将军鉴于您一营的素质极低,人员也少,整体战斗力差强人意。便命我向您传令,命您驻守北方。防备黄巾绕道,从北方偷袭。”
这一日,张爽刚刚随着大队人马到达恒城外,便有传令兵来赶人了。
二话不,张爽便卷了铺盖。率领自己的四百多号人,往北方而去。大约十里之后,张爽在一个靠近水源的地方,下令安营扎寨。
四百多号人的营寨,自然的可怜。
“别一万人,就算五千人来攻。也承受不了多久的。这是让我们等死吗?”典韦愤愤道。
“别抱怨了,尽量加高营栏,设置鹿角。如果黄巾五千人来攻,我们立刻逃跑。然后隐姓埋名,东山再起。如果黄巾一千人来攻,没准对我们来是个机会。”张爽微微一笑,安抚道。
“机会?”典韦诧异。
“我听黄巾战斗力并不太好,又极好收编。我们先与他们厮杀一场,让士卒们见见血。再击败黄巾,顺利收编,补充了八百人。有了兵权,有了战力。我们在这一场战争中,不管想做什么,都容易了许多。”
张爽微微一笑,眸中闪烁着寒芒。
“原来如此。”典韦双眸大亮,兴奋无比。
当日,张爽与典韦一起指挥士卒,设置好鹿角。并且命弓箭手负责巡逻。每一个时辰一般,做到万无一失。
并派遣探子,探听三里方圆的动静。
次日一早。
张爽从床上爬起,用了挺丰富的一顿早膳之后,便出帐散步。这几天,伤势渐渐没事了,还不能骑马,但是行走却没问题。
多多走路,也有益于血液循环。
转了五圈,张爽回到了大帐,便准备看书了。就在这时,典韦兴冲冲的从外走了进来。
“大人,有探子回报。有一支黄巾正朝着这边而来。人数大概有一千五百人。战马数十。”典韦笑道。
“命士卒出阵!”
张爽立刻仍了竹简,豁然站起道。
“诺。”典韦轰然应诺,转身走了出去。
“老天也帮我。”张爽来回踱步,也非常欣喜。连连深呼吸了几口气,张爽让自己冷静下来,命亲随取来甲胄穿上,翻身上马,来到了营地外边。
营外。
典韦一马当先,身侧立着一名旗手。扛着修着“张”字的旌旗,他的后方是四百多名士卒。
前边是盾牌手,后边是长矛手,更后边是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