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的人生还是你的人生,都和彼此没有关系了,所以不管今天我喜不喜欢裴淮生也好,还是我吻了裴淮生也好,你都管不着。”她指了指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而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更加出格!” 段里看着她的怒火,缓缓开口,“姜浅遥,我生病了。” 对方皱眉。 段里站在黑暗里,从刚才开始,这间房间的窗帘就被他拉起来,外面的光投射进来,也被厚厚的窗帘阻隔,整个房间黑暗无比,除了偶尔能够照进来的光线,能看清人影外,别的照明设备一个都找不到。 姜浅遥木讷了几秒钟后,反应过来。 “所以呢?” “焦虑抑郁症。”段里目光定在姜浅遥脸上,他眼睛视力历来好,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依旧能看她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脸上的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