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同样毫不犹豫地挡了下去。
“啊!!!!”
韩国解说凄惨地吼叫着,脸上写满了惋惜和无奈:
“白棋虽然将角部活出来了,但外面地那串白棋,接下来要被黑棋凶猛的攻击了啊!这角活得,根本就不赚啊!!”
在这一点,南英义做出了和韩国解说同样的判断。
“白棋这一串行棋,感觉都已经要亏到姥姥家去了。而且,白棋的角部也仅仅是看上去活得饱满。实际上啊,里面那点东西充其量就算是拿硅胶填充的,都是虚的。”
“呃。。。”
南英义略显奔放且富有内涵的解说词令一旁的詹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还是经验更丰富的范卿从善如流,得体的笑道:“没错。现在白棋中央就要面临着黑棋的攻击了。就是不知道关雎四段究竟想要采用哪种攻击的手段。是选择将白棋封锁,逼迫着白棋在下面苦活?还是说破坏下面的眼位,放任白棋出逃呢?”
“放白棋在下面活棋。”
南英义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把白棋放出来攻击实际上攻不到什么东西。还不如放任白棋在下面苦苦的做活。黑棋在这个局部,已经便宜很多了。”
虽然南英义很快便做出了他自己的选择,但实际上,在这个局部还是值得关雎花费一定的时间去思考。
在思考着两种下法后续截然不同的两种变化时,时间也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着。
双方在这个局部,实际上都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仅仅不到六十手棋,双方几乎都已经花费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
啧。。。
果然还是要把白棋扪在下面,让白棋在下面做活啊。。。
这样的话,黑棋也能收获到一个先手,先去处理自己右上角略显薄弱的棋形。
心中打定了主意,关雎终于再度落子。
直至第六十二手,双方完成了这个局部的定型,而关雎也如愿以偿的抢到了右上角的扳粘。
这手扳粘,看起来仅仅是一步目数比较大的官子,但实际上这手棋的潜在价值,却远远的超出了棋盘上的其他地方的所有棋。
这手扳粘,不光目数极大,同时也关系着双方的厚薄。扳粘过后,黑棋棋形上的薄弱消失了,而白棋最初挂角拆边的那两颗棋子,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薄弱了许多。
而角部,同时也留着对白棋来说难以接受的搜刮手段。
下到这儿,可以说,朴俊治之前的第四十四手,也就是点角的那步棋,战略大失败。
虽然掏空了黑棋角部的实空,但却活的并不大,反而是让黑棋的棋形走厚,可以说是亏损的一种下法。
在关雎的判断之中,黑棋目前的胜率,最起码也得攀升至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七十之间了。
看似双方的差距依旧不大,但实际上,优势就是在这些微小的细节处一点一点开始逐渐积累起来的。
面对黑棋上方筑起的厚势,以及下一步棋严厉的逼住,朴俊治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第六十六手,白棋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