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盈辞抱住双膝,将自己的半张脸埋进其中。
她好似一直都在经历着生离死别,家人,朋友。。。。。。
她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中带煞,所以和自己亲近的人才都会以悲剧结尾。
“要不要走一个?”
宋砚书将自己的酒壶往过去凑了凑,轻声问顾盈辞。
顾盈辞并未抬头,不过自己手中的酒壶倒是凑了过去。
“铛”的一声碰撞之后,她才抬头,仰头咽下一大口酒。
酒过三巡,顾盈辞喝的有点多了,她嘴里嘟囔着什么,人也歪倒在地。
宋砚书这才看到她那边还放着一堆空了的酒瓶。
他眉头轻轻一皱,将倒在地上的人半揽着扶起。
“你别晃,我头晕~~”
感受到有人动自己,顾盈辞拧着眉抱怨着。
“不晃了,不晃了,”宋砚书赶忙安抚道:“我带你回去,喝点醒酒汤就好了。”
顾盈辞半睁着眼,定定的看了宋砚书几眼,等确定人是安全的,她才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宋砚书一时不慎,顾盈辞便又倒了下去,他连忙将人拦腰抱起,绕过众人往主帅的营帐走去。
等将人放到榻上,低头一看,才发现人已经睡了过去。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顾盈辞的肤色很白,但因着最近这段时日的日晒风吹,比之前又暗了一些,但依旧比别人白皙。
她的五官很精致,虽然没有北堂慈的时候明媚,但却多了几分温婉。
明明是个被宠着长大的姑娘家,却那般的毅力惊人,她的强大,聪颖,勇敢,果断,就连一些男子都无法比拟。
看着她粉嫩的唇瓣,鬼使神差般的,他竟然凑了上去。
“萧时桉~~”
忽然,顾盈辞嘟囔了一句萧时桉的名字。
宋砚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快速撤离。
他慌张的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顾盈辞,见她依旧未醒,这才安下心来。
他苦笑一声,真是喝了酒,糊涂了。
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自己这般做,置她于何地?
宋砚书,你不能轻待她!
扯过被子轻轻的给她盖上,他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