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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我们破了那么多起案件，说不定是哪一起案件，被打击处理的人呢？&rdo;林涛说。

&ldo;我们破的都是命案。&rdo;我说，&ldo;嫌疑人被抓获了，还有出来的希望吗？&rdo;

&ldo;说的也是。&rdo;林涛挠挠头，说，&ldo;不过，穿风衣的人很多，总不能用这个小细节来串并案件吧。&rdo;

&ldo;还有，步伐！&rdo;大宝的牙齿咬得格格响，勉强从牙fèng里挤出了几个字。

&ldo;步伐，我还真是不记得有什么特征了。&rdo;林涛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那一段龙番城市国际大酒店的监控。

&ldo;步伐这个东西，即便到目前也没有系统的学科理论。&rdo;我说，&ldo;但，一段监控视频被反反复复看，视频里的人的行走特征自然也就会被我们的观察力总结出来。我相信，那一段视频被大宝看过了无数遍，所以大宝虽然不能说出两段视频认定同一凶手的依据，但是我相信他的潜意识观察力做出的判断。&rdo;

&ldo;你的意思是可以并案侦查？&rdo;林涛有些担心地说。

&ldo;如果能够并案的话，就要考虑大宝家和刚刚遇害的张萌萌家的关系了。&rdo;我说，&ldo;不为财、不为色，看看有没有可以交叉的矛盾。&rdo;

大宝说：&ldo;我家、梦涵家和这个张萌萌家，肯定没有任何交集。&rdo;

&ldo;如果真的是这样，就要考虑精神病人作案了。&rdo;我说，&ldo;没有任何社会功利性的犯罪，只能用精神病人来解释。&rdo;

说完，我心头突然一阵担心和刺痛。如果真的是精神病人作案，那么因为和当事人无任何瓜葛，侦破难度会增大，即便侦破了，可能也无法追究其刑事责任。那么，对大宝会是很大的打击。

我抬眼看了看大宝。

大宝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仍是瞪着电脑中的监控录像。

林涛说：&ldo;也不一定是精神病人作案。比如池子（池子的案子，见&ldo;法医秦明&rdo;系列第三季l：第十一根手指》），就是因为被自己的男人伤了心，又因为警方抓了她深爱的男人，纯粹是为了报复警方、报复社会、报复男人；再比如步兵，就是为了所谓的心中理想，报复让他失去理想的人群。归纳起

来，这两个凶手可能是因为某种刺激，而去报复所有同类型的人。看起来这些死者和凶手没有任何关系，但其实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do;

&ldo;总结得很好。&rdo;我说，&ldo;看来你是仔细研究了过去两年的两起系列案件。但这两起命案要是真的并案了，两名受害人又能总结出什么相同点呢？&rdo;

林涛摇了摇头，说：&ldo;仅有的相同点，就是性别，但是年龄差距也太大了。而且，今天是9月15日，如果真的是系列案件，也太可怕了，才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就作案两起。&rdo;

&ldo;两起？&rdo;我沉吟了一下。

&ldo;哎呀！&rdo;我突然大叫了一声，吓了大家一大跳，&ldo;会不会南和省乐源县，同时也会发生一起儿童被害案？&rdo;

&ldo;可是大宝确定的宝嫂被伤害的时间点，和乐源县石安娜被害案的时间点有冲突，我们不是已经排除了两起案件系同一人作案的可能吗？&rdo;林涛说。

我没有回答林涛，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南和省公安厅李磊法医的电话：&ldo;老李，你好。&rdo;

&ldo;老秦好。&rdo;李法医笑着说。

&ldo;你们上次那一起新娘被害案进展如何了？&rdo;

&ldo;调查了一个礼拜，查不出任何矛盾关系，似乎可以排除因仇作案。&rdo;李法医说，&ldo;我们又重新对尸体进行了检验，害怕是性侵案件而我们没有发现。&rdo;

&ldo;结果呢？&rdo;

&ldo;没有找到任何依据可以证实死者遭受了性侵。&rdo;

&ldo;那你们的案件性质如何判断？&rdo;

&ldo;没法判断。&rdo;李法医说，&ldo;领导们坚信是因为情感纠葛之类的矛盾关系引发的杀人，只是侦查员们没有摸排出来罢了。所以，现在主要工作思路还是再次摸排矛盾关系。&rdo;

&ldo;唉，我们也是的。&rdo;我说，&ldo;工作思路和你们差不多，哦，其实这两个案子本身就差不多。&rdo;

&ldo;要不是你们李大宝法医坚持，我看，咱们这两个案子还真是能并案呢。&rdo;

&ldo;我们省今早发生了一起儿童被杀案，没有任何线索，怕是和之前的案件有关联。目前除了今天的一起，我们省命案全破，但&lso;9&iddot;7&rso;那起伤害案件涉及我们的民警，所以大家压力都很大。&rdo;我说。

&ldo;我们还有三四起命案没破，所以我这两天到处跑啊。&rdo;李法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