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伸手一探林梓额头温度都被吓一跳,“来来,快进来,他们三个这是怎么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我也不知道,大夫您还是快看看吧。”何槐低声下气地说,都恨不得给他跪下了。
“行行,你去把药柜第二层第五个那个药箱里的药包拿出来,我院子后面的小火炉里烧有热水,你去把热水提过来,记得带三个碗。”
何槐去拿药包,头头去拿热水和碗。
老郎中颤巍巍地把药包拿出来,家里面的两个圆溜溜的东西倒进热水壶里。
“这是什么?”
“蛇胆!”他说,“蛇胆能清热解毒,先泡水给他们三个喝上,退了烧再说,在烧下去,他们三个恐怕会把脑子烧坏。”
“多谢先生了。”
把蛇胆水喂给他们三个喝了,老郎中又忙活着抓药,“你们别着急,到了半夜,烧就会退掉,再把这些药煎了给他们喝,明天一早绝对没事!”
何槐终于松了口气,“那还真是多谢老先生了。”
“没事没事,五两银子,拿出来吧。”
“……”
但是到了半夜,他们三个的烧还是没退,老郎中摸着胡子说,“啧,这不应该啊!”
“老先生你仔细瞧瞧,这到底怎么回事?莫不是诊断错误了?”
“我……”老郎中摸了摸林梓的额头,“应该没错呀,就是发高烧,以往这样的病例也遇见过,用这种法子一治就好了。”
林梓微微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的说,“不对,这不是普通的发高烧。”
何槐反应过来了,是那个魍魉鬼!它可以导致人生怪病。
“是因为那个魍魉鬼吗?”
“没错。”
“那该怎么办?你跟我说该怎么办?”
林梓咳了两声,“我身上还带了两张符纸……咳,你把那两张符纸给烧了,把灰跟我们喝了。”
其实这法子是可行的,可以驱散魍魉鬼留下的晦气,只是那个神婆的符纸是随便画的,当然也起不了作用。
将符纸烧掉喝进肚子里,林梓疲惫地闭上眼睛,待到天明时,烧的确退了。
“没想到还是挺管用的。”林梓摸了摸额头,说道。
“嗯?”
“没什么。”这法子管不管用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不知可否在这里停息一晚?”林梓问头头,“初遭大病,身上全是晦气,我想在此地找个地方梳洗一下。”
也不是不行,头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