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鬼这类鬼传说是颛顼氏的儿子死后所化,它的哥哥死后化为疫鬼,弟弟死后化为小儿鬼。
头头只得问他,“那有什么法子解决它?”
“魍魉鬼很怕腰鼓声,可以用腰鼓驱除魍魉鬼。”
一行人心都凉了,这荒郊野外的,他们在哪里去找腰鼓?
林梓站出来,“去,走开!”
那小孩笑嘻嘻的不为所动。
何槐并起双指在马车上敲了敲,好像是发觉什么不对劲,那小孩脸色一变,转身就走。
林梓松了口气,“没事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往火堆里又添了点柴,遇见了方才那孩子,几个人都睡不着。
林梓和何槐缩马车里休息,他偷偷问何槐,“刚才那小孩是不是你弄走的?”
“对呀,我是槐树嘛,树中鬼,都成精了,对付这种小鬼还不轻而易举?”何槐笑眯眯地说。
林梓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别想太多,赶紧睡吧。”
可是这预感竟成了真。
林梓是被林梓摇醒的,他双颊通红,伸手伸脚冰冷,一副病态吓到了何槐。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林梓费力地睁开眼睛,可能真是这样,他身上很难受,喉咙里如火烧……反正浑身都不自在。
他张口,声音沙哑地说不出话,“我好难受。”
“我知道,他们几个中间有两个人病了,咱们得去城里一趟,你额头烫得厉害,说不去看郎中,怕是会出事儿。”
何槐撩起帘子跟头头说,“让你们的两个兄弟来马车上坐吧,我来骑马,赶紧去城里,要不然他们三个都会出事儿。”
那俩个人全然在强撑着身体,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身边的兄弟不住地搀扶着他俩。
“多谢何公子,只是尊卑有别,这样恐怕不妥。”
“没什么不妥,就这么一段路而已,等你们好了,我再坐回去,为了照顾他俩,咱们行程肯定会变慢,若慢一步,他们三个的病情便会加重一些,你们也别推辞了,还是快点赶路为上。”
那也只能这样了。
病倒的俩位跟林梓的状况一模一样,发着高烧,浑身无力,马车地方就那么大一块,林梓躺着,他俩就只能坐着。
沿着大路紧赶慢赶也花了四个多时辰才到城里,此时天色已经偏暗了,何槐找到一家医馆,此时人家已经准备关门了,他把人家的门敲得砰砰响。
“谁呀?明天再来吧。”
“不行啊大夫,撑不到明天的,拜托您了,出来看看吧。”
医馆的人只好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因为人太多了,而医馆太小,就三个病人和何槐和那个头头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