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晚歌当场拆穿了谎言,墨为寂脸不红心不跳,只是忍不住悄悄勾起了嘴角。
他依旧装模作样的演戏,露出一副很难受,急需要妻子的舍身解救才行。
“晚歌,她给我下了三份药。一份就很厉害了,何况三份。”墨为寂把沐晚歌扣在怀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体内的剧毒是能消解吞噬这药效不假。但也需要一个过程。我有感觉,剧毒正在消解第一份药,但后面还有两份的药量在排队等着,我还不知道要忍耐到何时。”
这话乍一听,好像说的很有道理,无懈可击啊。
沐晚歌也真被他给忽悠住了。
刚才生气的小火苗被他这句话给浇灭了。
她于心不忍的靠在他怀中,迟疑着问他:“既然难受,那为何不让我给你针灸压制?去叫个大夫来也行啊。”
“你就在这里,还需要这些做什么?晚歌,别犹豫了,宽衣解带,替我解药吧。”
墨为寂的手已经游到了她的腰间,轻轻一拽,就把她的腰带解开了。
沐晚歌觉得好别扭。
虽然她也心疼担忧他的身子,可为了帮他解药而做那种事,怎么感觉她像个工具人——虽然她以前经常把他当工具人。
沐晚歌还是感觉怪怪的,但转念一想,这个的确是一个最佳的办法了。
反正他们是夫妻,最近这种事也没少做,没什么好害羞扭捏的。
沐晚歌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微微发烫:“那……别坐在这里了,我们去床上吧。”
“好。”
墨为寂松开了她,双手撑在桌面上,勉强站了起来。
沐晚歌贴心的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想要扶着他。
但走了几步,她又觉得不对劲。
“慢着。”沐晚歌清秀的眉毛逐渐拧了起来,停下脚步,仰头盯着墨为寂的眼睛,问他,“三份药?步蛰和我说,她连着送了三碗汤过来,一碗汤里一包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是三份?你喝第一碗就该知道不对劲,又怎么可能还会又喝下另外两碗?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你故意纵容她的!”
沐晚歌刚才担心墨为寂的身体情况,都没有冷静下来思考这些细节上的漏洞。
这会儿想明白之后,她错愕震惊,满脸的不可置信。
沐晚歌越想越生气,一把甩开他的胳膊,愤愤的指控他:“墨为寂,你果然在骗我!你就是故意的!”
她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伪装被彻底拆穿,墨为寂也不再装了。
他垂眸注视着她炸毛的小模样,忍不住发出闷闷嗤嗤的笑,总算坦白承认了:“就她下的那点量和药效,还真不至于放倒我。”
“你自生自灭吧!不管这药有没有作用,你究竟会不会难受,我也懒得管你了!”沐晚歌气死了,扭头就朝门口走去。
亏她刚才那么担心他,真以为他身子难受的要命呢,结果到头来,不过是被他戏耍了一番。
好不容易才把人诓骗过来,墨为寂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他一把抓住沐晚歌的手腕,重新往自己怀中带,不让她离开半步:“就这么走了?”
沐晚歌的力量没他大,自知挣脱不开,也懒得动了,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不然呢?还真留在这儿伺候你不成?”
“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沐晚歌翻了个大白眼:“想得美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