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不起就行,这事儿该赔钱赔钱,该坐牢坐牢,我没工夫管这事。”
姜雨彤却还是不死心,“绍亭,你是不是怕清歌姐姐会不开心啊,那我去求清歌姐姐,你要不帮我我真的没办法了,绍亭,我不想坐牢。”
“你也知道不想坐牢?”徐绍亭冷哼了声,望向蒋温姿,“母亲,您愿意纵容她我也管不了,她走到这一步不乏您的责任,清歌在家等我,我得回去了。”
待徐绍亭一走,姜雨彤哭的更彻底,“蒋阿姨,我一直都是将您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以后恐怕是没法在您膝前尽孝了。”
蒋温姿抚着她的头发,“彤彤不怕,阿姨会帮你的。”
姜雨彤依偎进蒋温姿怀里,神色清明,宋清歌,在狱里没受够教训,出来还敢挡她的路,就别怪她手下无情了。
这日,徐绍亭归徐公馆,宋清歌已经安稳睡下,脑袋埋在薄被里,只有枕头上露出了几缕头发。
徐绍亭给她整理了一下被子,将她憋红的小脸露出来,宋清歌突然嘤咛了一句:“商澜。”
顿时,徐绍亭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康商澜是宋清歌的前未婚夫,两个人娃娃亲的缘分,徐绍亭都知道。
但康商澜是个不上进的花花公子,要跟这样的人结婚,宋清歌实在瞧不上,但毕竟两人青梅竹马的成分在,婚约等到康商澜的母亲病逝后不久才解除,这么多年虽然没成夫妻,但从小到大也没少一起疯过野过,这都是徐绍亭没有参与过的她的童年。
而且,宋清歌服刑期间唯一接受探望的人就是康商澜。
此刻从她梦里溢出来的这个名字,惹得徐绍亭一身的不自在。
留她的人容易,留她的心难,宋清歌出狱后,康商澜一直没什么动静,徐绍亭都要忽略这号人物了。
徐绍亭拍了拍她的肩膀,将人唤醒,“做的什么美梦,讲给我听听?”
正是凌晨一点多钟,宋清歌的起床气都要犯了:“你是不是有病!”
“知道我有病就行,再乱喊别人的名字,我让你看看我犯病什么样。”
他去浴室洗漱,五分钟以后出来,踢了鞋子上床,将宋清歌抱进怀里。
睡眠一而再的被打断,宋清歌的脾气压不住了,抬脚踢他的小腿,“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怎么,打扰了你跟康商澜继续在梦里当命鸳鸯了?”
“我跟谁当苦命鸳鸯关你什么事,你哪来的脸在这跟我说三道四,你自己清白吗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不睡滚出去,我没心情和你胡扯!”
“宋清歌,你还惦记着康商澜呢是不是,怎么,跟我过不下去就想着找备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