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芳立刻摇头,“对不起,我不是白老鼠。”
“我们可以帮助你回忆前世之事。”
延芳一直摇头,“我今生活得很好,我不理过去,我只看将来。”
曾立人失望,“你一点好奇心也没有?”
延芳笑笑,“不比你那么强烈。”
“抑或,你怕?”改用激将法。
延芳丝毫不受影响,“谁不怕死亡。”
“玉琴是个感情冲动的女子,你比她稳重成熟。”
“这样说就不公平,我年纪比她大,她没有机会发展她性格较好的一面。”
“你同情她。”
“那自然,但无论如何,她这样不懂得珍惜生命,却不值得原谅。”
“你说是意外。”
“意外亦可避免。”
“讲得好。”
“你看她母亲是多么伤心,三十余甲来生活阴暗。”
“母亲,也似乎应该给予子女较宽自由。”
“那个时候的母亲不懂得那样想,不比今日,”延芳不禁觉得幸运,“家母非常尊重我及爱护我。”
“看到你快乐的今生,我觉得宽慰。”
延芳啼笑皆非,“别太坚持你的理论,我始终认为我不是岑玉琴,这件事不过是巧合。”
曾立人不置可否,“你若改变主意,请与我联络。”
“我过几日就要回去了。”
“祝你凡事顺利。”
“谢谢。”
延芳回到家,她母亲午睡刚醒。
延芳说:“妈,以后几天,一定在家陪你。”
章太太感喟,“小时候老是缠住妈妈不放,寸步难移,讨厌得不得了,你外婆说,不要烦,一下子就长大高飞,再也见不到了,果然如此。”
“你为什么放我走?”
“不放,行吗,再说,我霸住你干什么,时间乐得自己享受。”
延芳又紧紧拥抱母亲。
“我替你去做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