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溪则没有斥责他的莽撞,她轻声回答:“溪则,玛法给取的名字。”
胤礽精致白皙的面容染上浓浓的笑意,他张扬的眉峰高高扬起,笑着对溪则道:“日后我就唤你溪则了。”
总比太子妃太子妃的要来的亲近,溪则是抱着要改变胤礽的生命轨迹,要与他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的心情嫁给他的,两个人之间自然是越亲近越好,溪则道:“好啊,那我可以叫你保成么?”
“自然可以。”胤礽也不想总是端着,欣然接受。
外头传来打更声,已是三更天了。两只前世今生都没内什么经验的菜鸟对视了片刻,胤礽不自然的咳了一声道:“天儿不早了,咱们也安置了吧。”眼睛还朝着铺了一床红彤彤的榻上一扫,溪则的脸顿时红得和红彤彤的床榻一个颜色,还得镇定的上前帮胤礽宽衣。
软若无骨的小手,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弥散在他的鼻端,很好闻,胤礽适才还担心一直没试过原太子内方面的功能会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却什么都顾不上了。这具久未接触女色的身体蠢蠢欲动,一股炽热的气息急躁的往他的下体涌去。
胤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喷张,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这个浑身都带着香甜的气息的女子,偏偏溪则还不知道,解下最后一个衣扣子,衣裳就脱了下来,胤礽扯过她手里的衣服,随手丢在了一旁。
这一夜此刻才真正的开始。
溪则闭上双眼,任由胤礽的亲吻洒在她的脸上、颈间,任由他双手笨拙的解开她的中衣。她软软的躺在床榻上,感受着体内涌起的生涩而新奇的陌生感觉。胸口的丰盈忽然传来一阵刺痛,胤礽埋首在那处,或是啃咬或是吸吮,莹洁得如上好的和田白玉的丰盈,剔透润泽,胤礽喘息着,下体炽热肿胀起来,他稍稍抬起头,透过朦胧的视线望向溪则潮红的面庞,她小口微张,眼睛潮湿的轻合,蜷长的睫毛颤动,带起晶莹的露水。胤礽口齿干燥,一手覆上另一边的丰盈,重重的揉捏起来。
身体与身体间的摩擦,带起四溅,胤礽爱不释口的吮咬着饱胀坚硬的小红豆,另一手向下滑去,到最隐秘的花园,触手都是潮潮的,温热湿腻的触感让他勉强支持的自制立时当然无存,他大声的喘息着撑起自己的身躯,激动而急迫的冲进溪则的身体。
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贯穿入身体,撕裂的痛楚让溪则尖声痛吟,全身立即僵硬,而胤礽却控制不住自己,一面低声沙哑的安慰:“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一面大力的抽动埋在溪则体内的滚烫,溪则的j□j湿热紧致,胤礽只觉得自己被包裹着,再也不想出来,他忘记了一切的进出,狠狠的撞击,渴望得到纾解。
太痛了!溪则忍不住哭出声来,握起拳头用力地敲打胤礽的背,她总算相信这人是真的会变得残虐不仁,还会人格分裂!他骨子里就有草原民族的暴虐因子,只是一直被隐藏压迫着,一遇到刺激就会一股脑的释放出来。
胤礽大力征伐,还不忘安抚的抚摸溪则的香香软软的后背,哑声安慰:“很快就不痛了……”说着又急促强悍的撞了好多下。
溪则直想骂人,下唇都要被咬烂了,小小的身体在胤礽健壮结实的躯体下,被紧抱着,连离开一点都办不到,只能紧紧的贴着他。溪则发出呜咽的低泣,身体滚烫的被嵌入到深处,痛意似乎减缓了点,却依旧难耐,溪则抬起手臂,揽上胤礽的脖子,希望以此来减轻那种难耐,终于,滚烫的热洒入身体里,胤礽紧紧的抱住她,湿热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头发、额头、鼻尖、嘴唇……
胤礽缓过来便不住的抚摸溪则白白嫩嫩的小身体,溪则却是怕极了那种撕裂的痛意,手忙脚乱的腾出两只小手,带着哭音求道:“不要了,好疼……”
胤礽这才想起女人的第一次会特别的痛,怀里的小人儿眨着充满了泪水的眼睛,经过第一次爱欲洗礼的娇嫩不已,平添了无限风韵。胤礽又自责又尴尬,他也不知怎么的,刚才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连这一切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就迎来了那极致的快感,可别留下阴影才好,他抱紧溪则,歉意道:“对不起,我下次会小心点的。”
溪则更害怕了,他刚满足就在想下次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
“我要阿玛,我要额娘……”我不要你,疼死了……溪则哭着用力的推他。胤礽满脸黑线,好别致的洞房花烛有木有?
“乖,不哭,下回就不疼了,不哭了,听话……”胤礽干脆像之前见到德妃娘娘哄小十四睡觉的那般,抱着自己的新娘摇啊摇,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温声呢喃着。溪则被爱惜的安抚,渐渐止住了眼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微不可闻:“身体黏糊糊的难受。”
“哦,我去给你打水来。”伺候夫妻房事的丫鬟一般是从侍妾或通房里选的,胤礽房里没这种功能的人,只好自己动手,披了件外衣就命人把准备好的热水抬到外间,亲自端进来,要给溪则擦身体。
溪则忙道:“我自己来就好。”胤礽依言把冒着热气的帕子给她,等溪则清理干净自己,胤礽也到隔间洗了一回。
回来的时候,溪则已经睡着了,粉嫩的小脸格外安详。!散扔不禁弯了唇角笑,爬到她的身边躺下,小心的把她揽进怀里,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