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而已。 俞淮谨飞往欧洲留学后,他习惯性地坐上了前往虞城的飞机,习惯性地去了那家小店坐下。 可等了很久,却迟迟听不到儿子点单的声音,他一偏头看见空空的座位,怔了很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这儿。 直到祁思悯照例来问他想喝点什么,他抬起头看见那张已经长起了细纹的脸,才瞬间彻悟。 这些年里,他陪着俞淮谨一周四次地飞来这边陲小镇,将大好时光浪费在这个小角落里。 陪儿子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他借着这片障目之叶,将自己真实的想法掩藏在深处,没有教任何人察觉,连他自己也被瞒的死死的。 但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清醒过来,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婚前五年,婚后五年,拢共十二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