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一走,楚灵越立刻就问:“你怀疑威云府?”
谢迁挑眉看他,他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才将这些事联系起来,没想到楚灵越反应也这么快,不过他也没多说,只点头说:“对,威云府主管京畿巡防,若是京兆府没有收到报案,那能在京都之内神不知鬼不觉将人掳走的也就他们了。”
顿了一下他又说:“再者说,同时和赤令府还有神枢府有矛盾的,威云府不能少吧?”
其实三府之间明面上维持得还算可以,主要是威云府二公子李凭风和谢迁楚灵越的矛盾比较深。
楚灵越点点头,而后又问:“可是李凭风为何偏要在祭礼上做文章?一着不慎就是他威云府的罪过。”
“这应当就是为了庄家的香烛生意了。”谢迁想起当初覃香所说的李凭风在招待那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李凭风和庄之原估计是搭上了线,祭礼出事,平日同太常寺合作的那几家垄断京都生意的香烛老铺必然遭殃,如此一来,庄之原自然可以趁虚而入。”
楚灵越诚心疑惑:“他们俩?”
楚灵越话虽没说完,但谢迁却觉得他的眼睛在骂人,仿若在说,一个土鳖一个草包。
谢迁笑了笑:“庄家有钱,威云府有权,其实不错,此次他们做事也还算干净,几乎没留什么证据。”
“走,我们各自回府。”谢迁说,“将这事同你母亲还有我母妃通个气,让这事在没有找到稳操胜券的证据之时,暂时别通到陛下面前;就算通了,也不能让他们达成目的,我们尽早做准备。”
楚灵越点点头,眼眸渐深:“如此一来,倒也能看看,朝中有哪些人同威云府沆瀣一气,楚氏的朝堂和京都,何时轮到他们做主了。”
谢迁本来兴致勃勃地要搞事,一听楚灵越这语气被唬了一跳:“你、你生气啦?”
楚灵越咬牙道:“没有。”
“……”谢迁,“李凭风值得?”
楚灵越垂眸:“威云府近年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迟早把他们撕了。”
这一提谢迁就想起往事,他呼吸渐沉,随后也握了握拳,掷地有声地答:“对!撕了他们!”
两人难得一致,彼此肯定了一通,随后便各自赶回了府。
谢迁一回就直接去了温遇和谢无涯的院子,本是去打一晃,但没想到他们俩居然还真在,而且谢缈也在。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事,他们一见他来,几人纷纷回头,面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他。
谢迁脚下一顿:“怎、怎么了?”
谢缈撑着下巴:“我发现你最近桃花朵朵开啊。”
“什么意思?”谢迁保证,“我最近可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