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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你是在侮辱我吧?&rdo;

&ldo;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的态度而不放。是想让我堆一脸笑，阿谀奉承吗?我同你一样有等同的人权，我们能够做的，只有对等谈话。请不要那样自高自大。&rdo;

冬村的一席话，直截了当!

第二天，十六日，冬村被能见搜查一课长叫去了。

&ldo;你，你到底是怎么搞的!&rdo;

一见到冬村，能见就大叫了一阵。

&ldo;什么事?&rdo;

&ldo;别给我装蒜!你不是存心和人权保护委员会的那帮人找茬吗?!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rdo;

&ldo;找茬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不管怎么说，我的处境不会比现在更坏了。&rdo;

冬村淡淡地说。人权保护委员会传讯他以前，他就横下了一条心。他不想去拚命挣扎。

&ldo;这怎么能行!你这种无视四周的态度是会招来灾难的。不要忘记，问题不仅仅在你冬村一个人。如果你不去找茬儿，问题总是可以收拾的。&rdo;

&ldo;你在说&lso;总是&rso;吗?&rdo;

&ldo;……&rdo;

能见抬起头，看着威然地站在那儿的冬村，象是在搜罗什么话要说。

&ldo;你还是先坐下吧?&rdo;

冬村坐到了椅子上。

&ldo;那伙人，本来是气势凶凶要去告发的，好容易才给我们制止住了。&rdo;

&ldo;给您添麻烦了。&rdo;

&ldo;不过，警视厅的处分，你是逃脱不掉的。&rdo;

&ldo;这个我知道。&rdo;

报界的攻击刚刚告一段落，周刊杂志的诽谤一波又起。报纸上登载过各种各样的读者来信;各种各样的所谓经验谈，纷纷扬扬，莫衷一是。读过这些文章，让人想到想象中世纪以后的警察再也没有进步。许多警察官为这种言论的暴力而深感愤慨。政党也纷纷发表谈话，指责这是一种右倾化危险的兆候。

善意的表述，一条没有。

但是，冬村并不感到畏惧，不管别人怎么说，对仓田的审讯态度如何，他自己的心里最清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