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双双又随口问道,“我可认识?”
“你或许认识吧。”江蓠似乎轻叹了口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荣王。”
“荣王?!”双双微微吃惊,向她走了过去,又问道,“你是说你与荣王是旧识?”
江蓠点点头,语气肯定,又似乎有些不太确定,“那晚我在宫里见了荣王,我也很是意外。后来我特意打听过,七年前荣王的确去过云州。荣王在云州的那段时间,正是我遇见恩人的时间。”
又道,“他当时救了我们,又给了我们玉佩换钱,后来担心我们没有地方住,又特意派他的人为我们修复了房子,还时常来看我们。我当时年纪小,我当时并不知他的身份,只是缠着他让他陪着我去海上玩,后来我们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只是才过了几个月,他便说他要走了,从此杳无音讯……”
她说着,眼中充满怀念和眷恋,还有一丝淡淡的哀伤。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那枚玉佩。”江蓠收起情绪,又振作起来,转身继续翻找玉佩。
双双受江蓠的影响,也振作起来,“好,我帮你继续找,一定要帮你找到那枚玉佩!”
转身又去了床边和床头找。
这时又听见江蓠说道,“记得我到府里第一日玉佩是在身上的,所以玉佩多半是丢在房中哪个角落了,一定不在外面。”
“二小姐,是这块吗?”
江蓠眼睛亮了亮,听见双双的话,立刻跑过来,却看见从床底钻出来的双双手中拿着不是墨玉,而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白玉。
又瞬间失落下去,“不是。这分明是一块白玉,我的那块玉是墨玉。”
闻言,双双再看自己手上的玉佩,果然是一块白玉,神情也失落了下去。原来是方才在床底光线太昏暗,她找到玉佩便以为是那块墨玉,一时白高兴了。
“更何况,这玉佩不是我的。”江蓠又说道,接过双双手中的白玉端详起来,“怎么有这么珍贵的玉佩落在床底下?”江蓠越看越觉得那玉佩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在哪里见过这枚玉佩。。。。。。
沈府。
青云院最近冷清得很。
那捣乱的人许久不来了,墙角曾被她踩踏过的草如今都立了起来,此刻在骄阳照射下愈显郁郁青青。
已是盛夏,在哪里呆着都免不了出一身的汗。沈君玉在窗边,望着院中墙根的青草发着呆,热风偶尔迎面吹来,他似没有任何察觉一般,只屹然不动。
手中却不似平时那般,拿着一本书,而是握着一枚墨色玉佩,握出了汗也不自知。
景行走了过来,说余涵衍余大公子来了。
沈君玉回过神,抬起好看的眼睛看景行一眼,顺手将手中玉佩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