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的心却如寒冰般冰冷。”
卞璞失神的双膝跪地,耷拉着脑袋,又哭又笑。
“做错事都是要接受惩罚的。”
“而我的惩罚比死还难受。”
月霓旌听到“惩罚”时有点失神,片刻调整好表情。
“卞哥哥,你愿意做我的裙下之臣吗?”
“以爱之名囚禁你,你的爱就是牢。”
月霓旌掏出一颗药塞在自己口中,把卞璞的面具打落,凑上前把药用舌头抵了进去。
卞璞有点魔怔,想起了她初来时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用嘴渡药,不同的是,自己渡的是救命药,而她渡的却是毒药。
“哈!哈!哈!”
那时她就料到有今日,自己也做了一回傻子。
“卞哥哥放心,这药不会死人的。”
“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画地为牢。”
“卞哥哥,是不是特别应景?”
卞璞已经被她搞得太崩溃的边缘。
“你究竟要做什么!”
“以后你会知道的。”
整个滩涂上,只有月霓旌与卞璞所在之处没有被血色全部覆盖。
酆馏手上染着血的,每走一步,血流一滴,“滴答滴答”声伴随着脚步声向她走来。
“好了,三十人全部诛杀。”
“留着也没有意义,藏了毒,下了蛊,还没有舌头。”
月霓旌看着蔓延到水面的血色,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嗯!大哥哥不看看,他真的和你很像。”
酆馏蹲下,把卞璞的脸抬了起来一看,吓了自己一跳。
“小月,这事就很古怪。”
卞璞听着他们的谈话与表情很是奇怪。
“你们在说什么?”
月霓旌嘴角上扬道“卞哥哥见过自己的母亲吗?”
“没有。”
她摸出藏在腰间的针,把卞璞扎晕。
“卞璞用寒冰铁链锁上,你带走,回京等我。”
酆馏让人把替身拖了上来,她上前按照卞璞的伤补刀。
“小月,人我会安排信任的人押送回京,保证万无一失。”
“我要等你,平安护送你……与九弟回京。”
月霓旌冷酷道“只要人押送回京,其他随你。”
“希望你不是自我折磨。”
月霓旌不顾后面人的回答,直接从暗道回到绕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