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小心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并未生气,才说道:“我让人服侍你洗漱,这便睡了吧?”
王易徽也没心思闹了,索性坐起身来,“夫人怎么不亲自服侍我了?”
苻令珠被他问的一激灵,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误会他了,她便不再保持贤妻的样子惺惺作态,冷不丁被他挑破一问,还挺尴尬。
便小声道:“我笨手笨脚的,哪有她们服侍的舒服。”
他转过身去,绷紧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自己走去洗漱,没让人搭手,而后,就在苻令珠给他念话本的声音中睡了过去。
苻令珠见他睡熟了,将话本收好,为他轻轻掩上被子,她刚才不是故意说谎的。
助眠的药材,是她特意让大夫综合药性给加的,她伸手描绘着他的眉眼,这个男人啊,只知道拼命,都不会休息的,回了长安,不是陛下相召就是国子监忙碌,便让他借着药性好好休息一番。
瞧瞧,这眼底青色都浮出来了。
王易徽伴着她身上的香气一夜好眠,他的失眠与噩梦,早在拥着她时便不再出现。
清晨,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又到国子监渡过一天,晚上再次迎来黑色的药汤。
他在书房中,她端着药碗进来。
他在演武场,她端着药碗过去。
无论他在哪,她总能准时出现。
而后,喝过药后,总要孤独的自己一人先睡去。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药汁喝得他都都快品出来里面都有什么药材。
他干脆利落躲进了国子监,明确告诉苻令珠近几日不回家了。
苻令珠低头看了看药碗里,因自己手不稳而晃来晃去的药汤:……
委委屈屈。
第95章真真婚事
第一书肆又出新政策了,以后每月都有一天免费让大家看参军戏的日子,这一天,参军戏从早上演到晚上,不仅会引来休息的学子放松,还有很多慕名而来的百姓们,小心进入。
一楼和二楼人满为患,书肆的伙计们艰难地从人群中穿过为大家准备吃食和美酒。
一天下来,人来人往的,不说请演参军戏的人多少钱,便说免费提供的吃食,又是一笔巨额花销,让人无不感叹,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