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赤司征十郎抓住问题所在,嘴角的笑意满满地扩大,他搁下茶杯,一本正经地坐在赤司正廉面前,“父亲,我知道了。”
他眯起眼打量起面前的赤司正廉。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上冒出几率银丝,赤司正廉四十多岁的年纪,早年不注重包养,眼角的皱纹让他显得威严有余亲和不足。西装内的被衬衣永远一尘不染,黑色的领带陪着黑色的西装,略显严肃。
赤司正廉,赤司家现任的掌权者。
赤司征十郎从榻榻米上站起来,他脱掉身上的外套挂在一侧,“我会去的,父亲。”赤司又加上一句,“如果你希望我去的话。”
“当然。征十郎,赤司家的一切总有一天会归属于你,现在,你也是时候陪我出去见见世面了。”
赤司征十郎想要反问,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让一贯只注重名利的父亲甘愿娶一名带着女儿的女子。
后来,赤司征十郎终于知道,那阵子赤司家的公司出现了资金缺口,而名濑镜下嫁到赤司家,替赤司正廉缓解了经济危机。更何况,名濑镜还是赤司正廉的初恋。
然而现在,赤司征十郎只是点头,他说,“我知道了,父亲。另外,我现在需要休息。”
赤司正廉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离开了赤司征十郎的别墅。
赤司征十郎重新坐回到茶几边,他翻开火红色的请柬,异瞳凝视着新娘的相片。看着看着,赤司征十郎的眉头皱了起来。
拖着疲惫身体的黑子时也慢腾腾地步入小区,他裹紧身上的外套哆嗦地一路往里走,巡逻的保安冲黑子时也打招呼,“哟,黑子,今天回来的挺早啊。”
“是的。”时也微笑应对,而后身影一闪,已经在家门口了。
他现在住着的地方是灰崎一个朋友的住所,一方面正在努力找适合房子。
开门之后,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时也脱掉身上的羽绒挂在门口,打开了房间内的立式空调,身体冲着沙发倒了过去,他整个人埋在沙发上,蹬掉脚上的鞋子,挣扎着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黑子时也走到饮水机边灌了整整一杯冷水喝了下去,他拖着疲乏的身姿走入房间。
灰崎祥吾回家的时候,就看到黑子时也躺在床上睡的一脸不安的模样,他弯下腰低下头,在时也的侧脸上亲吻了一下,“晚安。”
转过身,灰崎一只手搁在门把上。躺在床上的时也似有所察觉,他突兀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揉着一头细碎的黑发,“灰崎?”他好似还未清醒,歪着头睡眼朦胧的看向浑身上下带着寒气的灰崎祥吾。
灰崎转身,宽大的手掌压在时也的脑袋上揉了揉,“醒了?”
他一屁股坐在时也的床边,席梦思的大床往下陷了陷,时也拍掉灰崎压在脑袋上的手掌,咕哝道,“别老拍我头,拍成笨蛋你养我吗?”
“好啊,我养你。”灰崎伸手去扯喉咙口的领带,灰色的亮银色西装被扔在床脚,灰崎直挺挺的往时也的床上倒了下去,时也抬腿一脚踹在灰崎的腰上,“下去!”
灰崎顺着时也的话咕噜噜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时也从床上爬起来,露出半颗脑袋,“真摔下去了?”
“不是你让我滚下去的吗?”灰崎嘟着脸从地上坐起来,他看了时也半天,从地上爬起来,“我爷爷今天给我送来了一份请柬。”灰崎找到被丢在一旁的西装,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请柬丢给黑子时也,“女方,是你妈妈吧?”
他的目光定格在黑子时也床头柜的全家福上。
黑子时也打开请柬,脸上慢慢勾勒起嘲讽的笑意。他将手中的红色炸弹对还给灰崎祥吾,“是啊,是我的妈妈。”
时也爬到床头,动作干脆的将床头柜上的全家福合上。转过棱角分明的侧脸,落寞的注视着相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每次没写到的人物都是用称呼代替的,比如一开始时也的麻麻,我就是用时也的妈妈代替,然后写到她的时候想的名字QUQ赤司的爸爸也是……噗
我是个取名废QUQ文案废QUQ嘤嘤嘤我神马都废
时也说的餐厅神马的就是我以前玩过的那个开心餐厅QUQ不知道你们玩过木有……可以种菜啊神马的
还可以烧菜之类的……类似于QQ的开心农场的感觉。